除了婦人與那個年輕男人,其他人全部離開了。婦人在椅子上坐下,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貂絨外套,隨意拿起一本雜志扇風。雖然很熱,但她還是沒有想將這外套脫下來。

她花了幾萬元買的,若只放在家裡而不穿出來,誰能知道她是個有錢人?

“童一諾,你這張臉可比以前漂亮多了。”年輕男人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她,眼中的貪婪絲毫不掩飾,還在她臉上摸了一把。

黎詩詩憤怒拍開他的手,冷聲道:“你們滾出去,給我出去!”

她的一切都被這二人給毀了!毀的幹幹淨淨!她這一輩子都沒有真正活的瀟灑肆意過,都要聽別人的意願活著。好不容易她的生活變好了些,他們又來糟踐自己!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母親和哥哥?

婦人怒了,指著她大喊:“你個臭丫頭,我生你養你讓你過這麼好的生活,你居然敢這麼對我說話?!”

黎詩詩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說:“我說了,我不認識你們。”

年輕男人趕忙說:“媽,您先出去,我和她說幾句。”

“行,你好好和她說說道理。要努力給咱們的金主辦事,這樣才能過更好的生活。”就算這病房有空調,婦人還是沒有緩過來,依舊是熱的渾身汗津津的,不舒服。在她起身出去時,瞪了黎詩詩一眼。

病房門關上,年輕男人坐在黎詩詩的床邊,將雪茄扔在地磚上撚滅,說:“嘖嘖嘖,不愧是送到了富人家養著,看著面板,嫩地都能掐出水來了。”

他動作輕佻的在她臉上撫摸著。

黎詩詩胸口積蓄起怒火,揚起手就在他臉上打了一巴掌,“童一凡,你就是個畜生!”

這種人渣,怎麼會是她哥哥?從小到大一直惦記著自己的親妹妹,若不是她機智些,早就被這禽獸得逞了。

“你敢打我?你個賠錢貨!我是你哥哥,不想著把你自己給我,還想給誰守身如玉?”都說肥水不流外人田,這女人腦子就是個傻的!

童一凡突然抓著她的手,眼中火熱不減反增,說:“擇日不如撞日,哥哥今天就把你收了吧。”

黎詩詩身體虛弱,不像從前那般身手好,被他按在床上時,都無法反抗。

怕她引來別人,童一凡把她的嘴堵上,惡狠狠地說:“別亂動,不然我殺了你。”

黎詩詩眼眶發紅,不停地掙紮著。可她就算再反抗也無法掙脫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扒自己的衣服。

就在她的衣服要被扒下來的時候,病房的門突然被開啟。

祁遇穿著一塵不染地白大褂站在門口,單手拿著個本子,冷眼瞧著他們。

“誰啊?”童一凡還沒等起身,整個人就被揪起來,隨手扔在地上。

黎詩詩看到祁遇的那一刻,心中溢位無盡酸楚,抱著雙膝蜷縮在床上,低聲抽泣著。在自己最無助的時候,都是他來救的自己。

這樣的人,讓她怎麼不喜歡?

童一凡躺在地上痛叫:“你誰啊?”

祁遇不理會他,將身上的白大褂脫下來,蓋在黎詩詩的身上,然後拿出手機打電話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