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言意拿著水回來的時候,就看見顧簡繁和一個女人握住了手。等看到那女人的臉時,她臉色瞬間就變了,有種想要咬牙切齒地沖動。但想想顧簡繁是什麼樣的人,她就淡定了下來。

淡然自若地走過來,把水瓶遞給顧簡繁,笑笑:“水買回來了。”

顧簡繁倒是沒想到她這麼快就回來了,倒是莫名有種被捉姦的感覺,不過也沒有什麼侷促的感覺,只是淡淡地收回手,然後看向喬言意,說:“咱們走吧。”

“嗯。”喬言意也沒有問,她還不至於在外人面前,讓自己老公下不來臺。不過上了飛機後,喬言意就開始甩臉子,不給他好臉色看。

他們坐的是頭等艙,所以很安靜。

顧簡繁哭笑不得,去拉她的手,柔聲道:“你聽我和你講。”

“說就說,別動手動腳的。”喬言意拍開他的手,氣大的很。

空姐來送餐時,見這二人的氣氛微妙,就低下了頭,說:“請慢用。”

喬言意哪有什麼心情吃飯,看著顧簡繁這張臉都氣飽了。她也沒有那麼小心眼,若是他和旁人握手,她肯定不會多說什麼。可他面前那位,長著一張貝蒂的臉。

想想以前,她就心堵得慌。

顧簡繁靠近她一些,低聲笑道:“你這醋味吃的也是夠大了。”

喬言意鼓起兩腮,悶著不說話。

“我只是看到那張臉長得像她才過去看看,與她握手,也是試探。”貝蒂以前是軍人,長年訓練,就算後面養尊處優,精緻保養,但她的手上還是留下了薄薄的一層繭子。

可那人,沒有,應該不是貝蒂。

喬言意聽後,瞥了他一眼,然後拿著叉子在慕斯蛋糕上切了一小塊,送入嘴中,咀嚼著。

她懶懶地說了一句:“你有心提防就好。”

“還吃醋嗎?”顧簡繁問。

她惱的翻了個白眼,哼了一聲,“吃,一缸子的。”

顧簡繁把她按在椅子背上,低下頭,輕輕吻了她一下,“是挺酸。”

總覺得最近這些讓人覺得奇怪的事,是有人在暗中操縱的。若是有人刻意為之,那主要目的是什麼。

應該不止是想把貝蒂弄出來,給他們添堵而已。

喬言意看了看四周,然後氣鼓鼓地在他的唇咬了一下,“我不管你想試探誰,給我保持點距離,不然你就做和尚去吧。”

她不陪他了。

顧簡繁臉色一僵,“不行。”

喬言意瞪著他,“所以你答應我嗎?”

“好。”他點頭。

“這才乖。”若她只是他的下屬,是軍人,他怎麼做都好,她會識大體。可她是他的妻子,會吃醋,會生氣,會不開心他和別的女人靠的太近。

她寧願變得小氣一點。

顧簡繁抓著她的手,說:“有獎勵嗎?”

“沒有。”喬言意聳肩,錢沒他多,軍銜也沒有他高,自己有什麼可給他的?

“把你自己給我就好。”他笑的很妖冶。

喬言意很是嫌棄地瞥了他一眼,“說的好像沒給你一樣。”說完,她臉頰有些泛紅,急急的甩開他的手,說:“夠了,不許再調戲我了。”

她喝了杯水,坐在座位上,捂著發燙的臉。

她想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