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j·f酒店後,喬言意有一瞬間的晃神。她望著之前他們訂婚時所走過的t臺,久久移不開目光。

她不由得對這熟悉的地方觸景傷情。

許南川並不知道她和顧簡繁在這裡辦過訂婚典禮,覺得她有些呆,疑惑地挑了挑眉。

“傻了?”

“沒什麼……”

她回過神,只是神情有些黯淡,沒有像進來時那麼風光霽月,此時此刻心裡充滿了落寞,糾結。她覺得自己有時候很矯情,對他們生活過的地方,去過的地方,耿耿於懷。

她什麼都不怕,唯獨對他的事情,會害怕,會很輕易的心慌意亂。

許南川覺得她現在就像個怨婦。

“手給我。”他說。

“……怎麼了?”喬言意有些疑惑。

“挎著我。”白痴。

喬言意遲疑了一下,伸出手,挎著他的手臂。

“走吧。”

所謂酒會不過是應酬,必要的人際交往而已。這些人精們說的話半真半假,模稜兩可,也聽不出個真心假意。

來與許南川攀交的不在少數,不過這些人精與他相比起來就不夠看了。都是人精,可這位是神級的。

從他的話中什麼也聽不出來,還能被氣個半死。後來他們發現許南川對喬言意挺在意的,就開始巴結她。

“這位小姐當真是花容月貌,傾城國色之姿,與許先生真是郎才女貌。”

許南川對這句話很受用,尤其是最後一句。

喬言意不動聲色地笑了笑,不辯解也不承認。今天是來執行任務的,藉著許南川女伴的身份好辦事,辯解了反而不利於自己。

一旁有個中年男人盯著喬言意,突然說:“這位小姐我好像從哪見過,您是……顧首長的夫人吧?”

不管當初婚禮有沒有進行成功,在大家眼裡她都是顧簡繁的妻子了。

喬言意神情怔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