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是小兔子。”

他拽了拽她的裙角,說:“你是胡蘿蔔嗎?”

喬言意看著蹲在自己面前的大型兔,眼中劃過一抹狡黠,說:“我是……你爸爸。”

“爸爸。”他乖乖地喊。

“兒子乖。”她揉了揉她的頭,好解氣啊!哈哈哈,傻二缺叫她爸爸!

許兔子握住她的手,說:“爸爸,你帶我去找胡蘿蔔吧。”

“好。”總得把他送回去,把他單獨留在這她有點不放心,擔心這貨會幻想自己變成一隻鳥然後飛下去。

他要是飛下去,就真的上天了。

就這樣,喬言意牽著許兔子下天臺。看著還在蹦跳的許南川,無奈道:“你能不能站起來?”

這樣走太慢了。

“爸爸背。”

“你看錯了,我不是你爸爸。”當他爸爸還要揹他?算了吧。

然後許南川就松開了她,往牆角一蹲。

喬言意看向他,“你在做什麼?”

“我是胡蘿蔔。”

“……”喬言意嘴角抽搐,還好這沒人,不然您這位德高望重的先生的臉,都丟到太平洋去了。

她本不想再管他了,誰知道他突然跳過來擋住她,說:“兔子,你帶我走吧,我是你的胡蘿蔔。”

喬言意咬牙切齒地說:“你如果是胡蘿蔔,我現在就把你燉了!”

繼而,他突然躺在她面前,說:“來吧,用力點。”

“……”喬言意覺得自己臉都要抽壞了。這許二缺喝多了怎麼比自己還二?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酒瘋一個更比一個瘋。

“你不是胡蘿蔔也不是兔子,你是許二缺。”喬言意還不知道他的名字,只覺得許二缺挺順口的,在心裡叫習慣了。

地上的胡蘿蔔眨巴眨巴眼看她,“兔子,你不嘗嘗我嗎?我很硬實的。”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喬言意默默地看著,一個自以為是胡蘿蔔的男人頂著倆黑眼圈躺在地上,像是推銷一樣讓自己吃了他。

“你帶藥了嗎?”他應該是有病。

他問:“你有病嗎?”

“不,是你有。”

許南川從地上起來,又蹲在了牆角,說:“為什麼我有病你找我要藥,所以還是你有病,對不對?”

“有病趁早治,不要放棄治療。”

喬言意想打死他!

他突然說:“我是小兔子。”

喬言意滿臉冷漠的看著他,“你剛才不還是胡蘿蔔嗎?”

“噢是嗎?那我是胡蘿蔔!”他直挺挺的趴在地上,當一根稱職的胡蘿蔔!

喬言意好想拋棄這個酒瘋子!不,是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