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談話那天晚上。

“吱嘎——”領著道觀裡的弟子頌完靜心經,道真推門進屋。看到了屋子裡坐著的扶蘇,笑了:“這麼早就來了?貧道還以為,你要再晚個幾天再來呢!”

扶蘇聞言,沒理會道真的打趣,問道:“喝酒?”

道真:“貧道是道士,不能飲酒。”

“那你釀這諸月酒幹嘛?”

道真坐下,默不作聲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三杯下肚。

只聽扶蘇問:“你為何要我在今年回京?”

“這次回京不好?”道真挑眉。

扶蘇沉吟片刻:“還好。”

“那不就好了。”

“是你逼我回去的。”

“我不給你藥水,就是逼你了?你可以不要藥水啊!”道真有些嘚瑟的說。

扶蘇黑臉。

“好了,不逗你了。怎麼?有事兒?”

“侯傾情為何會來三清觀?”

“自然是貧道讓她來的。”

扶蘇皺眉。“你這裡……”

“‘我這裡都是些不切實際的東西,來我這裡沒好事’是吧?”道真搶話道。

扶蘇不說話,預設了。

“你既然不信這些東西。來這裡問什麼?”

見扶蘇不說話,道真嘆了口氣:“侯傾情前陣子被鬼附身了,這次來,是來找我幫忙的。”

眉頭皺起,不知是懷疑還是擔憂。

“所以呢?你知道了又能怎麼樣?”見扶蘇還是不說話“你啞巴啦?”

“沒有。”

“你是木頭?”

扶蘇涼涼的看了他一眼,沉吟一會,說:“侯傾情,是我的未過門的妻子。”

“哦,然後呢?”

“你幫我把她送回去吧。”

“……你說什麼?把她送回去?!你怕是失了智吧?”道真,真是要氣死了,好不容易把他倆搞在了一起,這貨要把人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