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0章 林染染會邪術?(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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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拿著茅草在屋裡屋外不停地揮舞,“拍死你們,叫你們跟我家狗蛋回來!以後離我家狗蛋遠一些!”
可即便如此,狗剩依舊哭個不停。
這可把狗蛋一家急壞了,他們面面相覷,心中暗想,難道今天遇到了厲害的“髒東西”,非得找大師來驅趕才行?
就在這時,夏知鳶從暗處走了出來,故作關心地問道:“嬸子,狗剩這是怎麼了?”
狗蛋娘擦了擦眼淚,焦急地說:“夏知青,你來得正好,我家狗剩發熱了,這可怎麼辦才好呀?下午他幹農活最積極了,說什麼蟲子不咬他了,可現在發熱,怎麼辦?”
夏知鳶心中暗自竊喜,面上卻裝出一副擔憂的樣子,說道:“狗剩從未生病,這紀家媳婦幫了他之後就病了,會不會是她給狗剩擦的藥有問題?還有那個布袋子,聽說有些人壞得很,會將一些不好的東西送給別人,讓別人替她背災呢。你想呀,今天下午有的鄉親戴了碎大蒜,可還是被蜱蟲咬了,只有她給的幾個小布袋管用,邪門不?”
狗蛋一家聽了這番話,頓時慌了神。
他們想到林染染正懷著孕,在村民的觀念裡,孕婦最容易招惹不乾淨的東西,難道真的是林染染把“髒東西”讓狗剩替她背了?
“孃的,虧得我今天還對她感激涕零,她怎麼這麼邪惡。”狗蛋娘氣得臉色鐵青,“這是見我們家好欺負,欺負我們家嗎?”
夏知鳶繼續添油加醋:“嬸子,您想,有些人是會邪術的,你看看布袋裡是不是有什麼髒東西?不然她一個鄉下人怎麼可能嫁到城裡?還把紀家人拿捏得死死的?她才來咱們村兩天,那幫男人魂都被她勾走了。”
狗蛋娘越聽越覺得有道理,一把將布袋子拆了,裡面除了碎大蒜,還有硫磺。
“果然有髒東西。”她厭惡地將東西丟在地上。
狗蛋更是氣得不行,喊道:“娘,我去燒了它,讓它反噬到林染染身上,這個女人,太惡毒了。”
狗蛋娘攔住他:“不能燒,這是證據,得留著!”
夏知鳶在一旁煽風點火:“對的,嬸子,依我看這事呀,您得去知青大院鬧,要讓大夥都知道林染染是什麼貨色。”
狗蛋娘咬牙切齒地說:“把布袋拿來,我現在就去,非得讓大家知道她是個禍害,將她趕出我們村不可!”
狗蛋也氣沖沖地說:“娘,等我,我一塊去,不,還得叫上我們家的親戚。”
就在三人準備出門時,朱醫生揹著醫藥箱匆匆趕來。
朱明作為知青中的赤腳醫生,平日裡要跑好幾個村為村民看病,經常忙到很晚,有時就在別的村借宿。
村民們對他十分尊敬,因為他總是盡心盡力地為大家服務,能用土法子解決的問題絕不讓村民吃藥,總之,他的原則是能不花錢就儘量不花錢,狗蛋一家也沒少受他的恩惠。
朱醫生說道:“狗蛋娘,聽紀家媳婦說你們家狗剩今天被螞蝗跟蜱蟲咬得很嚴重,很有可能導致發燒,她讓我過來看看。”
狗蛋娘警惕地問:“紀家媳婦讓你來的?”
“是的,孩子現在怎麼樣了?”
“發燒哭呢,急死人了。”
狗蛋娘猶豫了一下,心想先讓朱醫生給孩子看病,看不好再去找林染染算賬。
“朱醫生,您請進。”
朱醫生仔細地給狗剩檢查,隨後嚴肅地說:“這孩子是被螞蝗和蜱蟲咬太多感染導致發燒的,幸好傷口做了處理,不然發生後果不堪設想。”
狗蛋有些懷疑地問:“是紀家媳婦幫忙做的傷口處理,她還用藥了,朱醫生,您確定那藥沒問題嗎?”
“當然沒有,若不是她,你們家狗剩今天怕是連命都沒有,孩子都被咬成這樣,你們下午還讓他幹活,這是想要把他往死裡逼呀。”朱醫生一邊責備,一邊給狗剩服下抗生素,“我給孩子服了藥,先讓孩子休息幾天再上工。”
“好的。”狗蛋娘羞愧地低下頭。
過了一會兒,狗剩舒服了許多,不再哭鬧。
狗蛋娘這才想起那個布袋子,拿出來遞給朱醫生:“朱醫生,這是紀家媳婦送給狗剩的,您看看這東西真的能管用嗎?為什麼下午我們自己做的大蒜效果不太明顯?”
朱醫生拆開仔細檢視,耐心解釋道:“紀家媳婦給狗蛋的小布袋還裝硫磺,效果肯定好了,你們的沒有硫磺,自然不好。”
夏知鳶不死心,質疑道:“朱醫生,這東西真有那麼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