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了一陣,穿過一片花園噴泉、羅馬柱、雕塑、尖塔、八角房,才來到賓利宴請他們的地方。

賓利在客廳的大門外迎接兩人。

他穿著這個國家特有的統治者的服裝,身子卓越。

一句兩人,他就朝兩人行了一個紳士禮。

“歡迎兩位貴賓。”

葉瑾音這幾天看了很多這邊的名門千金的回禮,就跟著做了一下。

秦墨寒立刻不高興了,他攬過葉瑾音的腰,只是朝賓利點了一下頭。

賓利不動聲色的看了他一眼。

然後把目光轉向葉瑾音,“這幾天我一直在養傷,所以說沒時間盡地主之誼,聽說你是來參加過幾天舉行的埃奈斯庫國際小提琴比賽,有什麼可以幫助的,你盡管提。”

葉瑾音朝他搖頭:“我不是來參加比賽,而是來看比賽的。”

賓利不解:“你是學小提琴的,對于樂器那麼精通,為何不參加?”

“我還沒有考小提琴十級,不能參加的。”

“我……”

賓利正想說他能幫助她參加比賽,秦墨寒突然輕飄飄的問:“你所謂的盡地主之宜,就是讓我們站在大門邊?”

“……”賓利臉色變了變,很快恢複正常:“兩位請跟我到客廳裡面去坐。”

說著就在前邊帶路。

葉瑾音看了秦墨寒一眼。

秦墨寒端得是一本正經。

到了客廳,葉瑾音立刻就被那副巨大的水晶大吊燈吸引了全部目光。

歐式擺設本來就以大氣,華麗為主,再加上這種水晶大吊燈,簡直相得益彰,璀璨奪目,美不勝收。

秦墨寒一注意到她的目光,立刻就決定回去在別墅裡面也安上這種吊燈。

賓利今天宴請的就只有他們兩人。

三人落座,傭人在賓利座位的一左一右同時拉開一個椅子。

秦墨寒看了一眼,直接攬著葉瑾音去了左邊坐下。

賓利不動聲色的皺了一下眉頭。

傭人有條不絮的上著菜,再為幾人倒上餐前酒。

賓利舉起酒杯對葉瑾音說:“這幾天我聽了你彈奏的音樂,整個人都輕鬆了很多,心裡的暴躁也減輕了很多,謝謝你。”

葉瑾音禮貌的朝他點點頭。

秦墨寒卻在這時阻止了倒酒的傭人給葉瑾音倒酒。

他用不容拒絕的語氣說:“給她換成果汁。”

傭人條件反射的看向賓利。

賓利嘴角含笑,“我不知道你不會喝酒。”然後命令傭人:“換上果汁。”

“是的,殿下。”

傭人下去換果汁後,賓利才繼續說:“有了你在這裡每天為我彈奏樂曲,我相信不就之後,我的暴躁症就能夠徹底的治好。”

秦墨寒繼續用輕飄飄的語氣接話:“賓利殿下,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我們看完埃奈斯庫比賽就會離開。”

“是嗎?”賓利用失落的語氣對葉瑾音說,“看來我想治好我的暴躁症只是痴心妄想了。”

秦墨寒不客氣的點頭:“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