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葉瑾音緊盯的目光下,賓利猶豫的扳動扳機,在一陣突突突的掃射後,那些人還沒來得及掙紮和反抗,直接就嚥了氣。

葉謹音挑了一下眉,她沒有想到這個人做事這麼幹脆利落。

這讓她有點疑惑:既然他做事這麼幹脆利落,怎麼會被俘虜,又是怎麼讓他的敵人有機可乘的?

就在這時,賓利轉身面對葉謹音,說了句:“可以了。”

葉謹音用腳勾起地上的手電筒朝前面走去,“那走吧。”

賓利並沒再說什麼,直接提著那把沖鋒槍就跟著她走。

兩個小時後……

深夜兩點多鐘,剛好是一天中最黑暗的一段時間,葉謹音見賓利越走越慢,知道他的體力達到了極限,就只好停了下來。

“喂,你還能走嗎?”她問了一句。

“可以!”自身的驕傲讓賓利說不出不行的話來。

葉謹音很滿意這人打腫臉充胖子的行為。

對於敢命令她的人,她會想方設法讓他吃點苦。

“那我們繼續走。”

“可以!”賓利打算咬著牙也要堅持。

兩人又走了半個小時,林子裡突然颳起了一陣山風,在黎明前的黑暗這段時間,氣溫越來越低。

葉謹音認真的注視著周圍的動靜,一發現有毒蛇野獸靠近就撥動一下琴絃。

就在這時,身後突然傳來重物倒地的聲音。

葉謹音嘴角忍不住動了一下,這才轉身朝昏死過去的男人看去,還不客氣的說了兩個字:“活該!”

葉瑾音走近他,居高臨下的看了一會,見他臉色發紫,嘴唇發白,一看就是不好了的樣子,她就忍不住皺緊眉頭說:“還真是麻煩!”

她又用手電照了照四周,見並沒有能夠休息的地方。

她只好把古琴用藤條綁在背上,然後又用藤條把賓利綁了,再用內力拍斷一根盆口大的樹,直接把賓利綁在樹上,就這麼拖著他走。

至於中途賓利被樹枝颳了多少次,被凸起的石頭撞了多少次,這人醒後會有怎樣的反應和心情,就不在葉謹音的考慮範圍了。

又走了大概半個小時,葉謹音終於找到了一處山洞。

山洞裡面不算太潮濕,洞口不遠處還有一條溪流。

葉謹音很滿意的把賓利拖了進去。

然後她去外面抱了幹樹葉進來鋪著,又用鑽木取了火,等洞子裡面暖和起來,她才走向賓利。

作為白種人,賓利因為是皇室養尊處優慣了,所以面板更白。

葉謹音看著他那張白臉變得特別潮紅,就知道這人是在發高燒了。

對於照顧人這項技能,她還真不在行,身上又沒有上網可以查詢的工具,葉謹音只好努力的回憶著怎麼讓這人降溫。

回憶了好一會兒,她終於想到用冷水降溫的方法。

她看了一眼賓利,又看了一下四周,直接走過去把賓利的外套脫了,就去外面用水浸濕,回來後直接用他的衣服把他整張臉給蓋住。

做完這事,她拍拍手,自言自語:“這樣總可以了吧。”

然後她以手掩唇,打了個秀氣的哈欠。

“走了這麼久,好睏。”

說著她就打算去睡一會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