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嬸語氣沉重的說:“沒有爺發話,廚房裡不敢重新做。”

葉瑾音聽後忍不住抽了一下嘴角。

那人是暴君嗎?

葉瑾音也沒為難吳嬸,就說:“你把這些飯菜端下去吧,我吃不下。”

“可是……”吳嬸看著葉瑾音略顯單薄的身體和尖尖的下巴,怎麼看怎麼心疼:“你這麼瘦,不吃點飯怎麼行呀!”

然後她想了一下,像是下了好大的決心般的說:“要不你給管家打個電話,問問他能不能讓廚房重新給你單獨做點。”

葉瑾音搖頭,“不用,既然是秦墨寒發的話,管家肯定是會聽他的。”

“嚇!”吳嬸沒想到葉瑾音敢直呼秦墨寒的名字,先是嚇了一跳,然後忙給她說:“葉小姐,在這裡你千萬別直呼爺的名字?”

葉瑾音裝著不解:“為何?難道名字不是用來叫的?”

吳嬸:“……不是……”

葉瑾音挑眉,下結論:“既然這樣,那有什麼不好叫的。”

吳嬸竟然無言以對。

“好了,你把這些拿走吧,我不想吃。”

吳嬸見葉瑾音語氣堅定,也不知道怎麼勸她,畢竟她不能逼著葉瑾音吃飯,所以最後她只好又把飯菜收好。

在離開前,吳嬸猶豫了一下,還是什麼都沒說的走了。

在這裡,她只不過是一個沒有任何話語權的顧工,即使她心疼葉瑾音,她也有心無力。

吳嬸走後,葉瑾音直接就去了樓上的臥室。

管家給她準備的臥室和樓下的客廳一樣空曠,裡面只有一張床一個衣櫃一把椅子,其他什麼都沒有。

葉瑾音抿著唇,用眼神淡淡的掃了一圈四周,然後走到窗戶邊,朝外面看去。

這個時候太陽已經西斜,山上的氣溫也降低了不少。

這間屋子的窗戶剛好對著那棟別墅二樓的落地窗,只是那棟別墅的落地窗比她住的這間臥室大多了,而且還是那種從外面根本看不見裡面情況的窗戶。

葉瑾音直直的看著那面窗戶,心裡則想著怎麼懲罰那個自大又像暴君一樣的男人,才夠她解氣。

既然敢把她當階下囚一樣關在這裡,還讓她吃辣,那就要做好被她修理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