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木大橋的圓拱上,陸謹言頗為熱情的向著韋伯揮了揮手,就像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樣親熱。

“晚…晚上…好,加…加百列……”

韋伯顫顫巍巍的點了點頭,他現在連動彈都不敢,從這裡向下看的話,只能看到流經冬木大橋的海水,而且強勁的勁風狠狠的拍在他的臉上,以韋伯單薄的身形,稍有不慎就會被吹落入河中。

“還真是丟人呢,小鬼,這個是你的朋友?”

轟鳴如雷霆般的聲音響起,粗獷的壯漢高聲說道,一頭紅髮如熊熊燃燒的烈焰般,銳利的眼眸炯炯有神,配合著那鐵塔般魁梧的身軀,給人帶來強烈的壓迫感。

“在下加百列·阿尼姆斯菲亞,時鐘塔的一名普通魔術師,韋伯的朋友同時也是caster的御主。”

沒錯,魁札爾·科亞特爾這次現世的職介是caster,不過她的離譜程度與近戰法師甘道夫有一拼,那流淌著淒冷寒光的猙獰的鋸齒重劍可不是吃素的,那玩意可比魔術好使多了。

陸謹言右手撫胸,代表著對著位從者的敬意,雖然他的心中毫無敬意可言,甚至還想笑。

“嘖,看起來真是讓人不爽,那種盤算人的樣子與那些謀士一模一樣,明明有著強勁的實力還在算計,完全可以平推過去的。”

rider頗為不爽的說道,顯然他對陸謹言的第一印象並不怎麼好,而且看他的架勢隨時都要動手,將陸謹言在這裡解決掉。

“喂喂,rider,加百列可是我的朋友,並不是敵人,沒有必要這樣!”

韋伯看到rider對陸謹言的敵意,忍不住開口調停到,雖然他知道自己的這個朋友,有的時候確實有些無傷大雅的惡趣味。

“小子,現在可是在戰場上,他也是你的敵人。”

rider將韋伯保護在身後,如花崗岩般堅硬的肌肉如牆壁般遮住了陸謹言的視野,按照他的性格平日裡可能就直接打過去了,但不知為何,莫名的悸動纏繞在心頭。

也正是因為如此,rider才選擇了和平相處,要不然纏繞著雷霆的車輪早就碾過陸謹言的身子了。

“rider說的確實沒錯,雖然你我是朋友,但在這場聖盃戰爭中也是競爭對手,不過我沒有先針對朋友的想法。”

陸謹言攤開了手,頗有誠意的表達出了自己當前的想法,雖然可以輕鬆解決rider,但沒有動手的必要,自己只是請假翹班來休息的,順便看一場戲劇罷了。

“對了,看著那倆名從者,正在走向港口,似乎要在那裡交手,另外我這裡還有美酒,想必可以看到一場精彩的戰鬥吧。”

陸謹言伸出手,從虛數口袋中拿出了從【王之財寶】中順到的美酒,又用高純度的魔力結晶捏出了倆個聖盃狀的杯子。

接過了酒杯與美酒,rider發出狂野的笑聲,腳下的冬季大橋似乎都在笑聲中隱隱顫動著。

“果然是好酒,另外這酒杯也很別緻,這就是你想要追求的聖盃嗎?”

“當然,聖盃對我而言也不過是普通的杯子,我所在乎的,只是能獲得多少樂趣罷了。”

陸謹言舉起酒杯,遙遙的敬向頭頂的夜空,然後緩緩的傾斜,看著猩紅如血的酒液匯入身下奔湧的海水,匯入那無盡的漆黑深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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