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雙修比吐納更好,你的靈蘊對我作用極大。回頭我教你修行吧,這樣你的自保能力會強很多。”

許七安俯下身,親吻她雪白的脖頸。

慕南梔慵懶的癱在圓桌上,哼哼唧唧道:

“我要修道,我也要當陸地神仙。”

“我在你身體裡灌了那麼多氣機,修道不是浪費嗎,習武的話,最多兩年你就能晉升超凡。”

“我不要,我就要做陸地神仙。”

說話聲漸漸小去,帷幔又開始被風吹動,不停晃盪。

............

翌日。

嬸嬸頂著兩個黑眼圈,神容疲憊的起身,在綠娥的服侍下,穿好衣裙。

許平志昨夜一宿沒睡,時而在床上輾轉反側,時而坐在桌邊愣愣發呆,害得嬸嬸也沒睡好,經常被他吵醒。

嬸嬸能理解丈夫的心情,許平志常說年少時,父母雙亡,和大哥相依為命。

不管許平峰後來如何喪心病狂,嬸嬸相信,當年兄友弟恭的感情不會是假的。

可那又怎麼樣呢,這和她有什麼關係,她只知道許平峰是個冷血無情的畜生,要殺她一手養大的崽。

所以嬸嬸昨晚一句安慰都沒有。

她不敲鑼打鼓慶祝許平峰惡有惡報,已經很賢惠了。

“還喝酒,一股子的酒味........”

嬸嬸嫌棄的扇了扇小手,道:

“把桌上的空壺子撤了。”

吩咐完綠娥,她走到窗邊,推開窗戶,清涼的空氣撲面而來,嬸嬸精神一振。

突然,她目光一凝,穿過庭院,看見斜對方的屋子裡,房門開啟,倒黴侄兒從裡面走了出來。

“大清早的,他怎麼從姐姐的房間裡出來.........”

嬸嬸心裡一凜,皺起精緻的眉毛,沉聲道:

“綠娥,隨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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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裾飄飄,大步奔出房門。

...........

慕南梔精疲力竭的蜷縮在凌亂的床榻上,秀髮凌亂,聽見房門開啟和關上的聲音,嘀咕一聲:

“小畜生........”

剛嘀咕完,她心有所感,睜開眼睛,看見圓桌底下的陰影裡鑽出頂撞了她一晚上的小畜生。

“嬸嬸剛才看到我從你這裡出去。”

許七安看著臉色陡變的慕南梔,幸災樂禍道:

“所以我打算回來公佈咱們的真實關係,省的你佔我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