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種現實中,最讓楊恭難以置信的是,許七安,一品了?!

一品武夫?

沒記錯的話,許寧宴是在監正被封印之後的晉升的二品,多久啊,這才多久,就成為一品武夫了?

但如果許七安真的晉升一品,配合國師這位陸地神仙,確實是有可能在極短時間內平定雲州叛亂的。

李慕白笑道:

“我們能在這裡悠閒的下棋,便是最好的證明。”

楊恭吐出一口氣,勉強消化了這些震撼人心的訊息。

陳泰審視著楊恭:

“浩然正氣盈體,洗滌肉身,你即將踏入三品境。”

說完,他和李慕白還有張慎,都酸了。

楊恭笑了笑:

“這是朝廷、將士們、百姓對我的回饋。”

自雲州起事,楊恭一直站在抵抗叛軍的第一線,從青州到雍州,殫精竭慮,險些戰死。

他終於藉此迎來突破,觸控到了三品的門檻。

陳泰酸溜溜道:

“院長說,陛下打算提拔你為京兆府尹,待聖旨下來,金口玉言,你便能順勢晉升超凡。張慎和李慕白撈取了不少軍功,同樣獲益匪淺,只等朝廷授予官職,修為必能更上一層。”

好在懷慶登基後,朝廷已經不再牴觸雲鹿書院的讀書人。

此前有皇帝、監正和諸公壓著雲鹿書院的讀書人,限制了儒家的發展。

而今中原動盪,朝廷重新洗牌,官場不再抗拒雲鹿書院,甚至抱著一種歡迎的心態。

畢竟階級利益是要在個人利益之上的,先有階級,再有個人,階級要是沒了,談何個人利益?

雲鹿書院的讀書人,在諸公看來,便是能穩階級利益的存在。

楊恭喟嘆道:

“與許寧宴相比,這便不算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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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寧宴不愧是我的學生,楊某教書育人二十載,桃李滿天下,唯獨許寧宴這個學生,尤為喜歡。”

李慕白一口茶噴出來:

“厚顏無恥!”

陳泰冷笑道:

“讀了一輩子的聖賢書,就讀出“臭不要臉”四個字?”

“可惜沒有機會讓你記錄法術,實戰才是熟練儒生境能力最好的方式。

”張慎一邊教導弟子,一邊扭頭啐一口: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