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也差不多,有共同話題。

“慕姨和我大哥是什麼關係?”

邊上的許玲月一臉純真無邪,溫婉無害的模樣。

許玲月其實不認為大哥會看上這樣平平無奇的婦人,年紀還和娘一樣大。

但這個女人一看就是有夫家的,為何偏要住到許府來?

“沒什麼關係,他天天纏著我而已。”慕南梔說道。

嬸嬸一聽,就怒了,愧疚的拉著慕南梔的手:

“你說這個倒黴小子,真是不要臉,是我沒教好他,是我的錯,姐姐你告訴我,他是怎麼纏著你的。回頭我讓他去祖祠裡跪三天三夜。”

正說著,管家領著禁軍進來了。

廳裡的三個女子同時起身,茫然望向外頭。

禁軍們在廳外停下,分列兩側,鏗鏘作響的甲冑聲一歇,帶隊的頭領邁步入廳,抱拳躬身:

“奉陛下旨意,接許家女眷入宮。”

..........

這天京城裡,從禁軍營統領到朝堂諸公,所有實權派人物的家眷,都被接到宮中。

國庫和糧倉刻滿了傳送陣法。

朝廷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了,一旦洛玉衡渡劫失敗,大奉超凡強者殞落,京城的實權人物就會立刻轉移。

這一戰,對女帝,對諸公,對朝廷來說,是賭上國運的一戰。

而對於底層百姓來說,今日與昨日並無區別,日子不算富裕,卻安平喜樂。

最多在茶餘飯後談論一下南方戰事,抱怨怎麼朝廷還沒有傳來許銀鑼一人一刀,把雲州區區十萬大軍殺絕的訊息。

..........

靈寶觀。

洛玉衡站在小池邊,看著對面的年輕男子,探出手:

“回來!”

許七安頭頂的神劍“出鞘”,迴歸到主人手裡,帶出一堆紅的白的。

“我的腦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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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七安連忙接住,吸收鮮血和腦漿裡的生命力,然後蹲下身,洗乾淨手。

過程中,他頭頂的劍傷癒合,恢復如初。

洛玉衡抖了抖手,把劍上的血水抖盡,冷哼一聲。

好歹是人宗道首,忒小心眼了........許七安心裡吐槽完,下意識的左顧右盼,沒看見袁護法,頓時鬆口氣。

想想又覺得心酸,好歹是二品大佬了,竟然被一個猴子搞出心理陰影。

洛玉衡眯了眯眼,冷冰冰道:

“你又在胡思亂想什麼?”

“我在誇國師美若天仙,能與國師成為道侶,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事。”許七安厚著臉皮笑。

洛玉衡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