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三章 碑文餘波(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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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南宮倩柔險些喊出來。
許七安剛加入打更人,便在問心關的測試中,成功引起了義父的關注。當時,他和楊硯就在身邊。
可以說,南宮倩柔是看著許七安一路成長,最清楚他的根腳。
此人成為打更人時,還是一位煉精境巔峰,在南宮倩柔看來,“呵”一口氣就能吹死的弱小存在。
儘管義父說過此子潛力極大,南宮倩柔也認同,可他還是無法接受。
兩個月不到,九品煉精境竟成了七品煉神境。已經觸及到了銀鑼的最低標準。
“楊硯要是在這裡的話,嘴角要裂到耳根了吧...”南宮倩柔酸溜溜的想。
同樣心裡酸溜溜的還有凝練劍意的張開泰,他以前想過要把許七安招攬到麾下,方法他都想好了——銀子和色誘。
礙於金鑼的顏面,沒好意思實施。
“這個許七安天賦竟如此優異?假以時日,咱們衙門恐怕又得添一位金鑼。”
“還好,還好他沒折在姓朱的那件事上。”
在場的金鑼震驚之餘,難掩欣喜的情緒。
打更人衙門要是再出一位四品武者,整體的影響力、實力都會再上一個臺階。
高品武夫難得,由自身勢力培養起來的高品更加難得。
在場除了南宮倩柔這個檸檬精,其餘金鑼對此事唏噓感慨居多。
這就是有一個好人設的好處,一個比大部分打更人更有底線的人成為高品武者,會更讓人願意接受。
倘若是個陰險小人晉升高品,他們就會不自覺的忌憚。而對許七安不必如此,他能為一個不相干的少女刀斬上級,換一個角度想,護的其實是他內心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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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這樣下去,義父會收他做義子的吧...楊硯悶葫蘆一個,不會與我爭寵,那個討厭的許七安就很油滑....南宮倩柔酸溜溜的想。
魏淵看了眼角落裡的水漏,揮手道:“退下吧,類似的失誤,我不想再次發生。倩柔,去準備馬車,隨我入宮。”
再有半個時辰就是小朝會。
元景帝不上早朝,因為與他打坐悟道的時間衝突。只隔三差五的開一次小朝會,但也不頻繁。
上次的小朝會還是四天前。
....
車輪碾過青石板鋪設的大街,南宮倩柔用力一拽馬韁,馬車在宮城門口停下。
取下懸掛在車板底下的小凳,迎著魏淵下車,南宮倩柔把馬韁交給守城的金吾衛,跟上了那一襲大青衣的背影。
御書房,烏髮再生的元景帝,坐在鎏金大椅上,掃過眾大臣,不夾雜感情的聲音說道:
“禹州布政使司傳回來的摺子,朕已讓內閣謄抄一份送到眾愛卿手中,朕想知道你們的想法。”
戶部尚書率先出列,朗聲道:“臣以為,這只是禹州個例,張行英所謂的大奉各州漕運衙門中皆有細作,完全是無稽之談。”
工部給事中附和道:“張行英所言,缺乏證據,不足為信,只需徹查禹州漕運衙門即可。”
又有多位官員站出來附議,態度很明顯:不查漕運衙門。
漕運二字,自古以來就是麻煩,它所涉及的利益集團太過龐大,從京城到地方,上至廟堂,下至江湖,錯綜複雜。牽扯其中的人太多太多。
元景帝看向當朝首輔,“王愛卿覺得呢?”
首輔大人作揖:“臣認為,徹查禹州漕運即可。”
“魏淵,你有什麼意見?”元景帝看向大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