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許大人聽候差遣.....府尹大人前些日子還說,這是一次機會,若是能破案,他便能進內閣了.....是想讓我“潛伏”在許七安身邊當一位諜子?

呂青詫異的想。

“不要胡思亂想,安心輔佐許大人。”陳府尹沉聲道。

竟是真的?他,他居然能讓府尹大人服軟?!

呂青盯著許七安看了幾眼,道:“卑職遵命。”

.....

很快,趙縣令的驗屍報告出來了,自然死亡。

越是沒有破綻,越說明有鬼....首先可以排除武者滅口了....許七安皺眉沉思。

武者的本質可以用四個字形容:勥烎菿奣。

暴力是武者的代名詞,捏死趙縣令像捏螞蟻一樣簡單,可絕對做不到無聲無息,不留任何破綻。

許七安率先想到的是道門陰神,因為在古時代,道門的陰神又被成為勾魂使者,能在睡夢中取人狗命。

“首先排除金蓮道長那個老銀幣,他如桑泊案沒有任何牽連,那就只有人宗了....”

許七安煩躁的抓了抓頭髮,感覺自己髮際線在悄悄往後移。

怎麼還把人宗牽扯進來了呢,人宗是我能調查的嗎?且不說人宗道首是國師的身份,地宗道首是二品,人宗道首也不會差多少吧。

兩腿一夾就把我夾死了!

“嗯,也不一定是道門,其他體系我瞭解的不多,現在不能過早下定論....哎,趁著金牌在身,我抽空多看點各大體系的機密內幕。”

許七安發現呂青在悄悄打量自己,女子捕頭俊俏的臉蛋隱約可見疲憊。

“呂捕頭,近來沒有好好休息吧?”

呂青笑了笑:“公務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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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知道陳府尹妥協的原因,雖說許七安是撿漏,但這個漏可不是好撿的,如果不是他及時意識到太康縣令有問題,這件事沒準就被府尹大人壓下來了。

“呂捕頭巾幗不讓鬚眉。”許七安恭維道。

她年紀大概在25—30之間,年紀輕輕,就當上首都公安廳刑偵隊大隊長,前途無量。

而且還未婚!

許七安上輩子身邊就沒這麼有前途的女性朋友,有的只有煩惱男朋友時常漏電的大齡剩女。

許七安離開府衙時,身邊多了六個府衙的快手,供他差遣,修為都不差,兩位練氣,四位煉精。

他騎乘在馬背上,思考著接下來應該做些什麼。

半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破案要順藤摸瓜,急不來。

反而是魏淵的態度讓他困惑不解,是不是太冷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