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鈴音看見父親,悲從中來,抱著他的腿就是一陣嗷嗷嗷。

許二叔一陣憐惜,覺得女兒在書院啟蒙,受苦了,書院的先生一定非常嚴厲。

穿著靛青色羅衣的許玲月站在一側,少女消瘦的瓜子臉帶著淺笑,看著這一幕。

她年紀大,不能像小豆丁一樣無所顧忌的投到父親懷抱,又不是長子,沒有大哥那樣受父母喜愛。

夾在中間的孩子,向來是比較尷尬的。

“一旬沒見,妹妹清減了許多。”許七安走過去,牽起妹妹的柔荑,仔細審視。

綁著束帶的纖腰盈盈一握,胸脯處開始鼓脹,少女含苞待放的身段格外誘人。

瓜子臉大眼睛,遠看近看都沒瑕疵,欠缺一點女人的柔媚,但有著少女純潔的清麗和靈動。

許玲月下意識的抽了抽手,又忍住了,大哥手掌的溫度讓她臉上騰起紅暈,眼波盪漾起來,柔柔的喊了一聲:“大哥....”

回家的路上,許玲月破天荒的提出想騎馬,但因為不會馬術,經得父親同意後,與許七安同乘一騎。

陽光和煦,風吹在臉上有些涼,大冬天的騎馬,就好比寒冬臘月的開摩托車,還不戴頭盔。

許玲月畢竟是女子,緊緊縮在許七安懷裡,眸子亮晶晶的看著四處的風景,覺得從未有過的安全感湧來。

許新年懷裡也有一個妹妹。

“二哥,馬顛的我要吐啦....”

“那就回馬車裡。”

“我不要,我要騎你脖子上。”

許二郎被小豆丁煩的眉頭緊皺。

馬車裡的嬸嬸掀開簾子,探出美豔動人的臉蛋。

“老爺,我不在府裡這段時間,有沒有出去鬼混?”

許新年和許七安異口同聲:“沒有。”

嬸嬸打量了兩人幾眼,又不是問你們,多嘴。

......

三天後,休沐。

清晨,許七安擺弄著玉石小鏡,鏡面透出軍弩、銅鏡、朴刀的虛影,宛如一幅筆觸模糊的畫。

這面鏡子暫時被他當成儲物袋來使用。雜七雜八的東西一股腦兒的放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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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主宅,吃了早餐,餐桌上,許玲月帶著期待的表情,說:“大哥今天休沐,與我出去逛逛吧。”

許二叔想起了前陣子的周立縱馬事件,皺著眉頭說:“我今日也休沐,玲月,爹陪你出去吧。”

許玲月沉吟了一下,搖頭:“算了,忽然覺得頭有些暈。”

許二叔:“???”

上午勾欄聽曲,中午回家睡個午覺,等晚上去黑市一趟,我得抓緊突破到練氣境....許七安神遊物外。

這時,門房老張匆匆來報,站在廳前:“老爺,門外來了兩位差爺。”

“差爺?”許平志喝了口白粥,漫不經心的問道:“哪來的差爺。”

許二郎說:“大哥,是你同僚?”

許七安不甚在意:“應該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