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告訴我,這頓全家桶,幾大升可樂,我是自作虐咯?”

阮綿綿一想到炸雞可樂就覺得反胃。

“是我不好,我不該讓她坐我腿上,也不該……”秦升自己都覺得說不下去,“要不這樣,我帶你去醫院,和她說清楚。”

說清楚是必須的,總不能老讓她心存念想,時不時的來噁心她一下。

“蘇盛,蘇盛…..”阮綿綿朝門口喊著,可半天都沒動靜。

從秦升的懷裡掙脫出來,走到門口一看,只見他正戴著耳機,全神貫注的廝殺著,難怪她喊破了喉嚨也聽不見。

見阮綿綿出來,連忙摘下耳機問道:“綿綿,你沒事吧。”

要有事他也聽不見啊,“你給我紙和筆,然後你就可以繼續了。”

蘇盛從茶几的抽屜裡抽出紙筆說道:“你要幹嘛?”

“口說無憑,立字為據。”

說著將筆和紙接過來,交給跟在身後的秦升:“來吧,表表你的衷心,那個什麼筱媚啊,大媚啊的,打算怎麼處理,我可不想每次看到你跟她們親親我我的,然後我就自虐的在這啃炸雞。”

“升哥,你都跟綿綿在一起了,你還和餘筱媚親親我我啊,那我揍你一拳還真少了,要是我倆不是一個爹生的我決不會讓綿綿跟著你。”說著,衝過去就要揍。

阮綿綿站在秦升的面前,張開胳膊,說道:“行了,下不為例,你練好拳法,再有下次,直接幫我把他揍廢了,要是他敢告你,我就幫你打贏官司。”

“不敢,不敢。”這一文一武的,雖然個個身材消瘦,但是內在體量可不容小覷,剛剛的那一拳還是讓秦升嘴角烏青了。

說著,拿過紙和筆唰唰的在上面寫了起來。

阮綿綿在旁邊讀了起來:“保證書:我秦升保證以後不再和阮綿綿以為的女人親親我我,糾糾纏纏,承諾一生只對她一個好,不負她,不然就讓練好拳法的蘇盛當沙包打,以此為據。立據人:秦升。

這什麼跟什麼啊,小學生都寫的比你好。”一臉鄙夷的評價著。

“讓我看看,這上面還提到了我?”蘇盛湊熱鬧的趕了過來。

“你看什麼?我這是給綿綿的。”秦升拿過紙條丟給阮綿綿,一臉諂媚的說道,“我這是臨場發揮,真心實意,不重語法只重感情。”

“說的出做的到才行。”說著阮綿綿收拾起了字據。

秦升攬過阮綿綿的腰,在身側一臉討好的說:“能不能消氣了。”

“不能,發生的事不能當作沒發生,更不能讓它重複的發生。”說著,收拾了一下東西,對秦升說:“走,去找餘筱媚。”

蘇盛看著恢復戰鬥力的阮綿綿,馬上給他翹了個大拇指。

哭過後重新整裝待發這才是她阮綿綿正確的展開方式,如果秦升有心向著餘筱媚,她阮綿綿才不稀罕這樣的渣男,但是現在既然秦升表達了他自己的態度,那麼她阮綿綿也不能老是躲在一邊任人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