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綿紅光滿面的進了辦公室,這是那麼多日子來,她最開心的日子。

感覺空氣裡都冒著幸福的氣泡。

吹著口哨推開辦公室的門,感覺到不一樣的氣氛,鍾益陽的臉跟沒洗一樣,一天比一天黑。

阮綿綿僵在了那,馬上收斂起自己的俏皮樣說:“叔,你沒事吧?”

邊說邊把包放在自己的桌上。

鍾益陽低著頭,正眼都沒看她一下,問道:“昨晚去哪了?”

“吃飯了?”

“去哪吃的飯?跟誰?幾點回的家?”鍾益陽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充滿戾氣的眼神對上阮綿綿無辜的樣子。

嚇得她都不敢大聲出氣。

回過神來問道:“叔,你審犯人嗎?”阮綿綿癟癟嘴,委屈的說道:“你不是很有能耐嗎?你怎麼不自己調查,舉報秦氏和明耀這種事你都乾的出來?你還問我這麼小的問題?”

“我要是不問你就不說是嗎?知道我為什麼連明耀都舉報了?告訴你我就不想讓他們欺負你?”

“可你知道明耀的盛明耀是我的……”

阮綿綿不知道要用什麼詞去形容,明明父親,爸爸都能說明兩人的關係,但是她始終說不出口。

“知道,盛明耀是你的生父,蘇盛是你同父異母的哥哥,那小子就沒戲了。”

“叔,你怎麼知道的,那你還舉報?”

“我就是要給他們一個警告,要是誰對你不好,別怪我不客氣,我真是後悔沒用實名。”

“我以為你是針對蘇盛對我獻殷勤才這麼做的。”阮綿綿嘟囔著,以為鍾益陽聽不見。

“要是他是個小蝦米我整明耀幹什麼,我直接針對他個人就好了,何況蘇盛這小子以前沒戲,現在也沒戲。”

阮綿綿是真的佩服,鍾益陽在那麼短的時間裡把她和盛家的關係給摸透了,她知道他是個睚眥必報的人,就是怕他會為自己抱不平去整明耀,這才選擇不讓他知道。

“什麼時候和秦升在一起的?”

阮綿綿把嘴張成o型,詫異地問道:“這你也知道。”

“瞞我到什麼時候?不管你和他在不在一起,我依然有追求你的權利。”

昨天好看不看的在下班前關窗戶的時候,朝窗外看了一眼,偏偏就是那一眼,看到了被秦升擁在懷裡的阮綿綿。

一個恣意的得意,一個怯懦的含羞。

當時氣的差點把窗戶的把手給拽了下來。

經過一夜的冷靜和思考才決定不管阮綿綿身邊現在是不是有了秦升他還是要去追求。

“叔,你和秦升在一起了,是真的,你還是我的叔。”

“你會知道我的好的。”

......

算是表明了自己的立場,鍾益陽無言的瞪著阮綿綿,瞪的她全身發毛,但也無計可施,只能自顧自的忙著下午給秦氏進行法律培訓的課件。

無視鍾益陽那炭黑的臉色,心裡只有,秦氏這幫小兔崽子就該給他們們好好的進行一下《勞動法》的培訓,公司新的規章制度也得好好的解釋一下,別一個個的熟視無睹,等事情發生了,儘讓她擦屁股。

下午,秦升從外面回到公司,發現會議室裡傳來各種聒噪的聲音,眉頭不由的蹙了起來,會議室除非室他通知開會才會啟用,今天似乎有點詭異。

走回前臺問道:“會議室什麼情況?”

吉祥一臉你心知肚明的樣子。

風淡雲輕的說道:“哦,阮律師在培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