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感受到對方微弱的氣息,誰都沒有說話,一種曖昧的氣氛在這暮夏時節慢慢的發酵,誰也不知道它最終的結果是什麼,但此時它已經毫無疑問的開始了。

一聲悶雷驚醒了沉浸在其中的兩人,秦升用骨節分明的手指在阮綿綿被撞的地方揉了揉,低沉中帶著溫柔的說:“疼嗎?”

還沒從情緒中完全走出來的阮綿綿怎麼就感覺到這動作,這語言裡的寵溺。

搖搖頭說:“沒事。”看看天說,“我們快搬吧,等一下又要下雨了。”

“我來就行,你到屋簷下接應。”

秦升把盆栽一盆盆的搬到屋簷下,有阮綿綿將它們整齊的擺放好,

看著挺直而高大的身型在院子裡移動,阮綿綿的心裡感覺自己哪裡漏了個洞,它很深,很深,而自己正在慢慢的陷進去,告訴自己不可以,咬咬嘴唇,用痛感告訴自己醒醒,心裡默默地警告著自己:“阮綿綿,你肯定是誤會了,他是有女朋友的人,他對你的好那是因為你的母親曾經抱過他,他肯定是把你當妹妹的……”

正在努力沉浸在自己思緒裡的阮綿綿被搬著最後一盆進來的秦升給打斷了:“最後一盆了,其他的不怕被淋,讓它們去。咱們進去吧。”

雙手叉腰看看外面的雨越來越大,秦升率先回屋。

走在前面的秦升感覺不到後面阮綿綿的動靜,一個止步往後看。

低著頭沒有保持距離的阮綿綿又一次結結實實的撞在了什麼。

“你貓嗎?走路沒聲音的?”

“是你自己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緊急剎車的好不,按責任分擔最多五五開,我只是錯在沒保持安全距離。”阮綿綿癟癟嘴,一天被撞兩次怎麼還全怪她了,誰叫他們家的路不夠寬,想彎道超個車都難,剛剛還沉溺在他那溫柔裡,沒想到也直個直男,虧自己剛剛差點陷進去。

“知道有錯就好。”

“那你停住幹嘛?不會是以為我無聲的消失了吧。”

“我想問你藥吃了沒?”

“啊?昨天病的半死不活的別跟我說今天就不用吃藥了。”

藥?鍾益陽昨晚就提醒自己要吃三天,哪怕沒溫度了還是得把一個療程吃完的,自己剛想偷懶,這又來一個碎碎唸的。而且還知道自己昨天病的要死不活的,看來又逃不過了。

到了廚房,阮綿綿看著一桌的狼藉,剛拿起一雙筷子準備收拾,就被秦升奪了過去。

然後倒了杯水放在餐桌上說:“藥拿出來吃了。”

看這秦升犀利的眼光這明明是家長監督小朋友的眼神啊,從小她最討厭吃這一片片的藥了,卡喉嚨不說,萬一沒吞下去苦的難以忍受。還不如直接扎一針來的乾脆,對於從小伴著青一塊紫一塊中長大的她來說對於痛完全歸結於自己是遲鈍體質。

“就這一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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