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私事免談(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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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盛朝阮綿綿曾經坐過的辦公桌上望了望,確實收拾的乾乾淨淨。
對於陳利娜說他送的是菊花顯然不敢苟同,將花湊到她面前說:“這是扶郎,你知不知道它的花語是互敬互愛,神秘,不畏艱難,有毅力。我覺得很合適她啊。”
“那你知不知道它叫非洲菊,也就是菊花咯,綿綿剛生病你送她菊花,說你情商低好的還是說你有病好。”
這時候的陳利娜開始慶幸,自己和蘇盛間不會有糾結了,不然自己收到的可能就是菊花了。
“小妹妹,給你講個故事,在20世紀初,在盛產熱帶花草的馬達斯加國,有個女孩喜歡花朵傾垂的小野花,出嫁時便要求新郎在婚禮上多佈置這種花卉。在婚禮上新郎早早的就喝醉了,東到西歪,新娘只好扶他進去休息,親朋好友看著這情形覺得像極了裝飾的野花大家異口同聲的說這可真像扶郎,多美好的故事啊。”
“說了那麼多能告訴我跟你有關係嗎?菊花還是菊花。”
“說你膚淺吧,你還不承認,就是這花成就了一段美好的姻緣。”
陳利娜撥開擋在自己面前的花,不耐煩地說:“她在318房間,希望你的花能成就你的美好姻緣。”
果然美好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里挑一,至今都沒發現皮囊和靈魂能匹配的。
蘇盛像得到重要情報似的,無心糾纏關於扶郎是不是菊花的問題,轉身就走,到了門口才回頭對陳利娜說了聲:“誒,忘了跟你說,你今天的裙子和這花一樣的漂亮。”
陳利娜對蘇盛的評價翻著白眼直搖頭,果然與眾不同,就這作風,估計這花會被阮綿綿從辦公室裡扔出來。
蘇盛到318門口時,整了整自己的襯衣,捋了捋那微微彎曲垂於額頭的劉海。
將花放於胸前,抬起白淨的手輕輕用手指叩響了門,等到裡面有了回應,一邊將門開出一條縫一邊陰陽怪氣地說:“綿綿,我來看你了。”
人還沒出現先將花遞進了門縫。
背對著門的阮綿綿一邊整理著資料一邊跟對面的鐘益陽解釋著:“我已經好多了,還有很多事呢,不上班怎麼行?”
阮綿綿一進辦公室就被鍾益陽教訓為什麼不在家休息,在確認過她的額頭和自己的溫度相近後才算是徹底的放心了。
倒是面對著門的鐘益陽沒有回應她的問話,視線落在門縫裡的那束花。
眼裡露出似譏非笑的眼神,同時也很好奇花後的主人,但可以肯定的是,對方肯定是個不成熟的毛頭小夥,不然怎麼會做那麼幼稚的行為。
用頭示意著阮綿綿朝門的方向看:“好像是你的追求者。”
正低著頭的阮綿綿回答道:“我沒有追求者。”
說完朝門口望去,只見一束花在那裡搖擺,阮綿綿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走到門邊,一把拉開門,本來靠在門邊的蘇盛,沒有想到門會被開啟,一個踉蹌往前,慣性導致他差點摔倒。
“蘇盛你在玩什麼?”軟綿綿厲聲問道。
“看見賣花的覺得它們長的跟你一樣嬌豔欲滴,就順便買了一束,你怎麼樣。”
說著,手就往阮綿綿的額頭上撫去。
阮綿綿一個躲閃,避開了蘇盛湊上來的手。
旁邊坐著的鐘益陽看著兩人親暱的樣子,黑著臉,連忙咳嗽了一聲,提醒著這個房間還有人。
“大叔,不好意思,我沒看見還有人,我以為律師的辦公室都是一人一間的。”
雖然蘇盛的口氣裡已是滿懷的謙卑,但這聲大叔出口,在鍾益陽的耳裡卻是相當的刺耳。
阮綿綿叫自己叔算是暱稱,聽多了也就習慣了,可被一個小夥,還可能是在追求阮綿綿的小夥叫自己叔,那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是被莫名的打上了標籤啊。
“這是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