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有點悶的阮綿綿伸著懶腰走出了家門,在這暮夏的時節,晚上再也沒了白天的燥熱。

不知道去哪裡的阮綿綿往湯元白的家走去,按響門鈴,卻沒人反應,看看時間都快九點了,果然it行業比自己這律師還忙。

無奈的繼續往前走,小區的前面就是一塊公園,各種健身器材在公園的周邊佈置著,上面三三兩兩人在動胳膊動腿的。

阮綿綿看見一個太空步踏步機上沒人,站了上去,雙手握住兩邊的杆子,雙腳踏住踏板,一腳高一腳低的來回踩動,沒幾下就覺得全身發熱。

不遠處的草坪上人影綽綽,笑聲陣陣,不知是什麼人在那開心的玩著,好奇心迫使阮綿綿走下踏步機。

剛想往前走,一隻毛絨的東西往她身邊跑過,嚇的她眼睛一閉,抱住踏步機不敢動。

“咦,綿綿,這麼晚你還出來?”

聽到熟悉的聲音,阮棉麻睜開了眼睛,是湯元白。

心有餘悸的阮綿綿,伸手就往湯元白的身上亂拍:“好你個,阿湯哥,想嚇死人是吧,大晚上出來也不拉根繩子。”

湯元白連連躲閃,但是阮綿綿的巴掌還是像雨點似的砸在了湯元白的身上:“好了,綿綿,狗已經跑遠了,打他也沒用。”孫甜依從湯元白的手裡拿過狗繩,責備中帶著嬌嗲的說:“跟你說了,大晚上也得牽根繩子,你就是不聽。”

還沒等阮綿綿反應過來,就從狗跑去的方向跟了上去:“二哈,你別亂跑。”

阮綿綿看著孫甜依追狗的方向,再看看站在自己面前的湯元白,一手握拳,用一根手指指著他說:“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湯元白拍掉她的手指說道:“你是不是開庭開上癮了,在甜甜來之前,我保持沉默。”

“呦呦呦,都甜甜了,老實交代你倆什麼時候開始的。”

“就這幾天。”

湯元白髮現自己說好的保持沉默,竟然情不自禁的回答了她的問話,馬上捂住嘴巴。表示自己多嘴了。

“你追的她,還是她追的你,那天喝醉,你是不是對她下手了,然後她沒辦法就將錯就錯了?”

阮綿綿這才知道什麼叫薑還是老的辣,自己認為不可能的事情,鍾益陽卻一眼就看了出來。

“我是這樣的人嗎?”

“那你說你倆是怎麼好上的?”

“你別把我當犯人審,我是不會告訴你的。”說著往孫甜依的方向走去。

“一個個有異性沒人性,什麼黃金三角,你們就這樣拋棄了我。”阮綿綿緊緊的跟在身後,心中有種“涼涼”的感覺。

今天真是水逆的一天,早上被當小三,晚上說好的閨蜜,此時自己又成了電燈泡。

“3p我沒意見,但是我相信甜甜有意見,所以我只能捨棄你。”

“你個死阿湯哥,滿腦子的汙水,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是這樣的人呢。”

說完飛起就是一腳,剛好踢在湯元白的小腿上,疼得他單腳跳了跳,“你不知道沒關係啊,甜甜喜歡就可以了。”

“滿嘴的甜甜,有了媳婦就忘了朋友。個個都重色輕友。”阮綿綿嘟囔著。

心裡被失落佔據著。受創傷也就算了,沒能得到安慰還得吃好朋友的狗糧,感覺上天就是來虐她的。

看見孫甜依牽著狗過來,在還有十多米的時候就伸手叫停孫甜依:“你站在那,別動,我說幾句就消失。“

“綿綿,我牽著它,沒事的,你要說什麼?”

“我想說你家的狗,哦,不是他家的狗,哦不!”

孫甜依把身體往下沉了沉說:“綿綿,你到底要說什麼?”

“不管誰家的狗,我知道了那是你們家的狗,你倆繼續逛,狗糧我就不吃了,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