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阮綿綿趾高氣揚的樣子,鍾益陽猜到了她的想法,也不去點破她,只是催促著她快點走,等一下人家要上班的。

阮綿綿氣定神閒的踩著油門,鍾益陽是心懸在喉嚨口,時不時的提醒著開著慢點不趕時間。

阮綿綿鄙夷的說著剛剛誰還催她快點的。

路過一家藥店,鍾益陽叫停,嚇的阮綿綿差點來了個急剎車,放慢速度對他說:“你幹嘛,一驚一乍的。”

“我看到一家藥店,趕緊停一下,你不會要我這樣讓人看到吧。”說著亮了亮被咬的胳膊,一排牙印還是明顯的浮現在胳膊上,早知道咬在隱藏點的地方了,這個季節好像真的是很難遮擋的,可當時興起哪想那麼多。

“哎,挺好看的像紋身。”說著還不忘為空調吹成冰涼的指尖去觸碰一下,高起的稜印摸著還真有點驚心,自我懺悔一下到時咋就那麼下的了狠嘴呢。

手指所到之處,酥酥癢癢,這妞真是越來越不管不顧了,就沒想過被摸的人的感受嗎?

用那厚實的手掌拍掉不老實的手指,說道:“好好開車,你是不是想讓別人知道你是悍婦。”

“我像嗎?”阮綿綿俏皮的用手摸了摸臉,這是她最好的偽裝,誰都不知道文靜的肉體下有顆不安的靈魂。

嘴裡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看著車繼續往前開,鍾益陽回頭看看遠去的藥店,搖搖頭。

“急什麼急,不就買幾個創口貼嘛,小店多的是。”

說著將車停在了路邊,用命令的口吻說著:“你等著。”

就見她一溜煙地跑進了一家二十四小時便利店,沒幾分鐘又跑了回來。

一進車,就興奮的說:“來我將功補過,幫你貼上。”一邊說著,一邊扯過鍾益陽被咬的胳膊,將撕了的創口貼貼了上去,深怕沒貼住似的還狠狠的按了按。

一包創可貼就這麼完完整整的留在了鍾益陽的胳膊上,彎頭欣賞了一下自己的傑作,滿滿自信的說道:“看看造型。”

鍾益陽扭過胳膊,好傢伙,兩排笑臉整整齊齊的排列著,每一張都對著自己傻笑,彷彿在笑自己傻,怎麼會相信阮綿綿是真的在幫自己。

抬手就想去撕。

阮綿綿見了,連忙大喊起來,嚇得手指尖剛碰到創口貼的鐘益陽硬是停了下來:“喂,你幹什麼?我好不容易買來的,給你貼的那麼漂亮,你要敢撕就下車。”

鍾益陽搖著頭無奈的看著阮綿綿,自己當時咋就會相信她是真的來給自己解決問題的呢?

“你說你一大姑娘天天整這些有意思嗎?你就不能買個普通的肉色的?”

“我已經買的很保守了,沒給你買個兔子啊,狗啊,草莓啊的已經很好了。”

“那你說我這一把年紀的貼這個合適嗎?”

阮綿綿瞪著圓圓的大杏眼,微微頜首,一本正經的說道:“合適啊,笑口長開,老小咸宜啊,我再跟你說一遍,不許撕啊,不然絕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