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快說,什麼法子?”月鳳歌忙不疊地追問。

兩顆腦袋湊到了一起,賊兮兮地商量著,“我們既然制服不了她,就把她送到一個能製得住的地方,不就可以了嗎?”

月鳳歌滿腦子問號,“什麼地方能製得住她?”

好好奇,這世界上竟然會有這麼個好地方嗎?

紫琅夜給了她一記“你怎麼那麼笨”的眼神,“就是天牢啊!”

月鳳歌眼珠子一瞪,旋即就是一喜,“對對對,那,我們怎麼把她送到天牢去呢?”

紫琅夜再次給了她已經“你怎麼那麼笨”的眼神,“這還不簡單,她若是夜闖皇宮,意圖謀殺皇上,最後還沒逃掉,不就會被抓進監牢了嗎?”

“可是,她每次都能順利逃掉。”月鳳歌恨聲。

紫琅夜要被自家媳婦的蠢笨給折服了,“我們幫幫她不就可以了嗎?這次就算她想逃,他們也一定不會讓她逃!非得讓她被抓個人贓並獲不可!”

月鳳歌眼珠子也是一亮,最後兩人一拍手,臉上滿是喜色,“就這麼辦!”

當晚,慕容北辰剛把慕容念之和慕容祁然送出宮,這偌大的皇宮,便只剩下了他一個主子。

他在禦書房處理了一番奏摺,然後就閑庭信步的,緩緩朝著自己的寢殿走去。

他覺得心裡有些空蕩蕩的,明明兩個孩子只是暫時出去住幾天,也才離開一天不到而已,自己卻已經感到了一股子失落和寂寞。

他屏退了下人,自己獨自慢慢地走著,間或抬頭看著天上的明月。

此時此刻,遠在他處的凝貓,是否也正在仰著頭,跟他看著同一輪明月?

慕容北辰的這個念頭剛起,突然,頭頂便有一道黑影閃過,慕容北辰頓時警惕橫生,然他的手下也並非是擺設,不待慕容北辰開口,手下便已經飛快地追了上去。

慕容北辰想到了那天晚上自己看到的一幕,難道,那天晚上並非是幻覺,而是實實在在發生的?

慕容北辰思及此,便也一個飛身,朝著方才黑影逃竄的方向追去。

那黑影躥得飛快,但是慕容北辰卻比他更快,他很快就追上了黑衣人,不是她,不是那天晚上那個身影。

慕容北辰伸手,一把抓住了那人的肩膀。

他沉聲低呵一聲,“你是何人,竟這般大膽,膽敢夜闖皇宮!”

月鳳歌覺得自己簡直要哭了,她明明只是來栽贓陷害的,為什麼第一個被抓到的會是她?

月鳳歌看到慕容北辰的這一身龍袍,賊心頓起。

自己要是把皇上打成重傷,然後再栽贓給那丫頭,那丫頭豈不是死定了?如此,他們不就徹底地擺脫了那瘋丫頭了嗎?

月鳳歌當下便掄起一掌出手,口中捏著嗓子學著那瘋丫頭來了一句,“看本女俠一掌!”

她喊出這句話的時候,慕容北辰手上的力道便已經卸了下去,整個人甚至都有些失落恍惚。

有點像她,又有哪裡不對勁。

月鳳歌原本就想給凝貓多拉些仇恨,而且她估摸著慕容北辰的功夫不差,這一掌自然是沒有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