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貓差點沒羞憤欲死,這裡是在別人的地盤,眼下還能聽到嘟寶糯寶與他們說話的聲音。

這樣沒安全感的地方,凝貓想抗爭到底,可身體到底實誠,被他隨便撩撥了兩下,半推半就地,便讓他得逞了。

可凝貓卻全身都繃得緊緊的,死死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半點聲響。

他把她抵在木桶邊緣,口裡喘著粗氣,她的緊繃叫他好幾次險些匆匆交代了去。

他輕咬她的耳垂,聲音低沉曖昧,“寶貝兒,放輕鬆些。”

凝貓被他輕輕一咬,身子一陣戰慄,倏而就沒了剛開始的緊繃。

他便愈加張狂地動作起來,每一下,都帶著狠絕的碰撞,凝貓只能死死地攀著他,緊緊咬唇,不讓自己發出半點聲響。

慕容北辰知道她忍得難受,故意狠狠撞來,叫她差點脫口而出,凝貓伸手就在他胸口上狠狠揪了一把,她這懲罰的動作,於慕容北辰而言卻更似調情,他倒吸一口冷氣,渾身愈加酥麻難耐。

最後,凝貓為吃付出了更加慘重的代價,他不緊不慢地故意折騰,反反複複,好似怎麼都要不夠一般。結束的時候,凝貓像一隻死魚一般不動了。

慕容北辰終於心滿意足了,嘴角掛著饜足的笑。

他如何能不好好地抓緊機會?自從糯寶走丟了之後,他們便再沒那心思溫存,到如今,已經一個多月。

現在糯寶找了回來,他心情愉悅,通體舒暢,那些以往被壓制的心思便都咕嚕咕嚕地冒了出來。

奈何這些天,他有心,卻沒那條件,每天晚上,糯寶都與他們同榻而眠,他既不捨得讓糯寶一個人睡,身體卻也深深地渴望著。

眼下好容易逮到這麼個機會,自然是不肯放過。

被喂飽了的男人心情極好,他細細地給凝貓擦拭了一番,又親自伺候著她穿好了衣裳,這才不緊不慢地給自己打理了起來。

外頭的嘟寶糯寶都已經玩了一輪了,回來發現爹孃的房門還是關著的,兩人都不覺疑惑,糯寶問守在門口的絳紫,“爹爹孃親怎麼還沒洗好啊?”

絳紫輕咳一聲,正不知該如何作答,房門便吱呀一聲開啟了,梳洗打扮妥當的慕容北辰春風滿面地走了出來,糯寶對著他好一陣埋怨,“爹爹,你洗澡可真慢。”

慕容北辰面色如常,含笑不語。

“娘親呢?”糯寶又問。

慕容北辰依舊面不改色地回答,“你娘親累了,已然睡下了。”

糯寶一陣疑惑,旋即又自動自發地尋到了答案,“爹爹洗澡洗了這般久,娘親一定是伺候你才累了!”

絳紫差點沒忍住直接噴出來,慕容北辰面色也有些許赧意,但很快便也恢複了正常神色,一本正經地點頭,“是爹爹的錯。”

他頓了頓,便又開口,“以後換爹爹伺候你娘親。”

如此義正言辭的話,說得臉不紅不跳,糯寶天真地完全沒聽出異常來,一旁的絳紫卻暗自腹誹,不論是誰幫誰洗,最後累到的,還是她家太子妃。

他們又住了幾日,今日,天氣難得的和暖了起來,一抹冬陽照下,給這清冷的冬日帶來了些許暖意。

糯寶睡得香甜,起身穿好衣裳,正要再去玩鬧一通,便被告知,他們今日便要離開這裡。

糯寶愣了愣,傻乎乎地問,“可是楚哥哥的傷還沒好,不宜顛簸呀。”

凝貓略有遲疑,最後還是輕聲道:“楚哥哥在這兒養傷,不跟咱們一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