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吧,蕭子淵只說要就寢了,似乎並沒有什麼洞房活動啊……

蕭子淵聽了她這天真的問話,頓時被噎了一下,面上也現出了些許不自然。

“就寢,就是洞房。”他壓低了聲音,帶上了幾分沙啞,“我教你,你跟著我照做便是……”

片刻功夫後,陸七七擰著蕭子淵一陣大喊大叫,更是手腳並用地蹬個不停,嘴裡大喊著,“我不要做了,我不要做了,好疼,疼死了……”

蕭子淵捂著她的嘴,非常挫敗懊惱,她這麼大嗓門地大喊,外頭的人怕都聽得一清二楚了吧。

蕭子淵也沒經驗,只能憑藉著那些小畫冊惡補,原本以為是信手拈來之事,但是沒想到真正實踐,卻是這麼困難。這最大的問題就是身下的人根本不配合,他不敢用力,也不敢用強,只能一味柔聲哄著,當真艱難十足。

剛剛有了一丁點進展,感受到了些許妙處,她又開始鬧了起來。

最後,蕭子淵只得又是好一番柔哄,耐心十足,一點點攻陷,這麼磕磕絆絆地折騰了大半宿,終於得償所願,滿足喟嘆,可是自己的身上,也已經留下了大大小小無數的抓痕。

陸七七也折騰累了,昏昏沉沉的i睡了過去,眼角上依舊殘留著點點淚痕。

蕭子淵很是憐惜,俯身輕輕吻上,抱著她,也跟著睡了過去。

大年初一,也是陸七七和蕭子淵成親的第一天,穆府的下人們見識到了最叫人啼笑皆非的新婚夫婦起床戲,因為新郎官只穿了一件中衣就被趕了出來,裡頭是新娘子氣憤的聲音,“你又想欺負我,我不幹!”

候在外頭的下人們都十分好笑,但是都垂著頭,假裝自己什麼都沒聽見沒看見。

蕭子淵一張臉由紅轉黑,十分精彩。

身為一個身心健康的愣頭青年,初識人事,自然是體驗到了其中妙處,懷中有溫香軟玉,在早上這種最容易産生某些自然反應的時候,他自然也不可避免這樣的情況,他原本也不打算做什麼,只想抱抱親親解解饞罷了,沒想到陸七七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野貓似的,亮起了利爪就直接朝著他抓來,他顧念她的身體,自然是不敢真用力,結果就被她攆了出來……

眼下寒冬臘月,他只穿了一件中衣,當下就冷得一陣哆嗦。

但是跟這渾身的冷相比,他更覺得面上無光,這周圍的下人,一個個可都豎著耳朵等著聽他的笑話呢。

蕭子淵正了正神色,然後輕咳一聲,“你們都退下。”

要繼續看笑話的下人都被他攆走了,然後他踱到了窗邊,推開,動作敏捷地一躍而進。

裡頭正在換衣裳的陸七七被嚇了一跳,又是一陣大喊大叫,蕭子淵伸手捂住她的嘴,他可不想讓他們房中之事再被她嚷了出去來個現場直播。

陸七七張口就咬了一口,他也不惱,只俯身在她耳邊也咬了一口,陸七七素來怕癢,當即就縮著脖子咯咯笑了起來。

蕭子淵被她的笑晃了晃眼,一下俯身擒住了她的嘴,最後又滾到了床上……

穆音閣老早就派了眼線在這邊,一大早就聽聞陸七七把蕭子淵攆了出來,正在鬧脾氣,她終究是有些不大放心就親自來這邊瞧了瞧,結果就聽得裡頭一陣吱吱呀呀的聲音,叫她的老臉都忍不住紅了起來。

唉,人家新婚小兩口要和好那不是分分鐘的事,哪裡還需要她來插手。

所以那天他們兩人到前廳請安的時候,已經到了近晌午了,陸七七更是面上含春,整個人都多了幾分不尋常的媚態,果真是成了女人,整個人的氣質就都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