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更衣室裡有他沒穿兩次的新衣服,丟了可惜。

不過沒想到會所大門緊閉,從大門看進去大廳一片漆黑,不見任何人身影。

唐緹約心裡犯嘀咕,從側門進去,推開小門瞬間,恍惚想起前一晚看到的飛鳥圖案。

以及眼前不斷晃過的胸膛。

身材真好。

很好摸。

唐緹約進去後才在辦公室找到了經理,得知會所幕後老闆幹了違法的事情,會所被查封,人全部被辭退。

這代表唐緹約也成了無業遊民。

他在會所不遠處的菜市場旁邊租的房子,很吵鬧,特別是早上。

鄰裡關系也一般。

唐緹約男身女相,普通人看第一眼只以為他就是個女的,因為外表長得出眾,搬來沒幾天謠言四起。

在大爺大媽嘴中,他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同時死了三任丈夫,被婆家趕出門“水性楊花”的女人。

出於報複,唐緹約直接換上老頭汗衫老頭大褲衩,頭發隨意一紮,大搖大擺出門,搬個小板凳,往小區大媽堆裡一坐。

謠言不到半天徹底平息。

半個月後唐緹約得到會所拍賣的訊息,心思微動,萌生出接手的想法。

可即便價格折了一半,但是唐緹約卡裡那點錢,連零頭都夠不上。

“唉……”唐緹約摸摸半飽的肚子,這個月生活費已經見底,輕易不想動卡裡的錢。

“睡著了就不餓了,睡著了就不餓了……”

唐緹約自我安慰,初來中心圈時,沒有太多事情的磋磨,他眼睛裡還有二十出頭的青年特有的些許純淨。

躺在床上醞釀睡意,腦海裡總是浮現那天李修瑾看他的眼神。

很色。

表面風平浪靜,實際上,李修瑾的目光總是落在他的腰上,剎那間閃過的露骨慾望,唐緹約瞧個清清楚楚。

現在再想起,腰窩陣陣發麻。

“兩個都擁有伴生獸的人,居然不會互相排斥?”唐緹約百思不得其解。

甚至這幾日在夢裡,總是感覺李修瑾身上的氣息把他包圍,像是蛇纏上了獵物。

可他本以為不會再和李修瑾有任何交集。

不曾想一個月後,當初欺負他的二世祖中的其中一個帶人找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