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變強大,以後怎麼保護想要保護的人?

車窗忽然被人敲響。

裴霜的助手說:“少爺,人已經帶走了,沒有兩個月無法開口說話。”

“嗯,把那髒東西拿遠點。”裴忱捂住溫宿耳朵。

貼在裴忱胸膛,感受裴忱說話時的震顫,溫宿眼眸有輕微亮光閃動。

少頃闔上雙眼,抱緊了裴忱。

他想要和他一樣,站在同樣的高度。

驚心動魄的夜晚,回到家睡下已經淩晨,週六週日倒是不用擔心上學問題。

翌日溫宿睡醒已經臨近中午,裴忱不在房間。

溫宿坐起身,往上扯扯領口,他身上是裴忱的睡衣,有些鬆垮。

身上和被子裡全是裴忱的味道,很常見的柑橘香,清新淡雅。

溫宿伸了個懶腰,入睡前裴忱給他喂過止痛藥,因此膝蓋和雙腳的疼還算能忍受。

但是肚子超級餓,蘑菇不能忍,呆坐著發愁,應該怎麼下床找吃的。

正巧裴忱推門進來,端著午餐。

看他像個木頭人似的,笑了:“人醒了,魂還沒醒呢。”

溫宿長睫戳眼睛,忍不住揉,剛睡醒語調軟的要命,“你去哪裡了?我好餓,他也餓。”

裴忱挑眉:“去給你拿吃的,睡懵了?什麼你也餓他也餓?”

溫宿清醒不少,含糊說:“沒什麼,做夢了。”

裴忱把託盤放在屋裡的茶幾上,還沒走近,溫宿已經主動伸手等著他來抱。

“知不知道我長這麼大沒伺候過誰,過年我二哥押著我,讓我給我爸洗腳,親爹都不捨得。”

現在伺候了男朋友,裴忱覺得自己可以收點利息。

仗著溫宿跑不了,一臉正直,手卻託在溫宿的屁股。

——軟。

“你是……”溫宿耳朵飄紅,扒著裴忱肩膀,湊在他耳畔,“大……壞……蛋。”

沒等到蘑菇的甜言蜜語。

裴忱垮著臉,抱他去浴室,嘴上說沒伺候過誰。

但是抱著溫宿,給他遞牙刷擠牙膏動作卻無比熟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