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部海峽也算是數一數二的家族。

“他這兩個月,別想開口說話,焦家態度還算不錯,要不要我把他們拎來?”裴忱怒火只能算發洩一半。

溫宿搖搖頭:“不用了,你看著處理吧。”

溫執玉現在的傷勢,隨時有喪命的風險,即使治好,雙腿也殘了。

溫宿心裡清楚不能放任裴忱真的殺了溫執玉。

畢竟裴忱代表的是整個裴家。

而且有些事情,溫宿想要自己來。

在家裡一待就是半個月,溫宿沒去學院,在家養傷,好的差不多時。

溫宿銀行卡突然多出一筆錢。

裴忱晚上從學院回來,下午去了趟演練場,衣服被汗浸透大半。

當著溫宿的面開始脫衣服。

“焦家拿錢贖溫執玉,這垃圾的命挺值錢,焦家願意花五千萬,恐怕家底都掏空了。”

“五千萬你拿著,我姐這次動用裴家關系多扣溫執玉半個月,就是要溫執玉這個垃圾發揮點用處。”

裴忱拿衣服擦擦上身,薄汗順著結實起伏的肌理淌下來,順著兩條鯊魚線沒入褲腰。

溫宿臉頰泛粉,視線移到別處,“他已經被帶回南部海峽了嗎?”

“嗯,雙腿截肢了。”裴忱身上帶著汗。

一天沒見到蘑菇,回來這個點已經半夜,想抱著他親一親。

又怕燻到幹幹淨淨的溫宿。

溫宿忽然說:“我今天向學院申請延長假期,我想要回家一趟。”

裴忱有些意外,“明天?”

溫宿坐在床邊輕晃已經拆掉紗布的腳,“三……三天後。”

這個決定甚至沒有提前和裴忱提過。

溫宿不知道他會不會生氣,鼓起勇氣想看他一眼。

只聽裴忱不鹹不淡“嗯”一聲,轉身進了浴室,很快水流聲隔著門模糊響起。

“生氣了嗎?”溫宿不知所措。

他蜷縮在床上,把指尖延伸出的菌絲打幾個死結,正如他糾結的內心。

上次沒有等到裴忱的回答,這些天溫宿心情總是很低落。

門外溫宿心裡一團亂麻。

在浴室洗澡的裴忱煩躁地搓搓頭發。

今天公會新發的任務,剛好需要他帶人去南部海峽一趟。

正發愁怎麼帶上家裡的小蘑菇。

不過溫宿先斬後奏,裴忱確實有些生氣,洗過澡後難得穿上睡衣,略過每天定時定點的撩騷。

正兒八經往床上一躺,背對著溫宿。

這下蘑菇慌了,小聲喊他。

許久等不到回應,溫宿眼眶染紅,奶白色菌絲慢吞吞往裴忱身上纏繞,輕蹭著。

蹭的裴忱癢癢。

“裴忱,你生氣了嗎?”溫宿支起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