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北行聽了也不惱,反而藉著喝了酒更加不要臉,壓低了聲:“嫌不嫌棄這件事,你嘴上說說沒法讓人信服。”

“映雪城裡,咱倆親過三次,到現在我嘴都有點疼,你咬我。”江北行摸摸嘴角。

南新險些氣的發笑,警告他:“你敢說出去,死定了。”

“和我試試。”江北行倏地打斷他。

南新:“什麼?”

江北行:“半個小時後,和我出去,試試。”

南新起身想走,被江北行摁在座位上。

“說不過就跑算什麼?”江北行輕嗤,“不是說嫌棄我,那我們出去試試,你如果還是嫌棄,從今以後我不纏著你。”

“敢嗎?”

“南班長。”

哪怕知道他在用激將法。

但這麼多年枯燥暗淡的生活,忽然多出江北行這抹煩人卻絢麗的色彩。

南新還是清醒著中計了,“可以。”

大包廂裡三桌人確實吵鬧,不過經過快一小時勾肩搭背拼酒閑聊。

班向來靦腆的植物,現在被一班學員感染的屬實有些狂野。

溫宿眼神驚恐的看著餘晚一腳踩椅子,仰頭無比豪邁喝酒。

“晚、晚晚……”

“碗什麼碗,這仙人掌真紮人,看見我靠近你,像是調戲了他老婆一樣。”裴忱不滿意地攬過溫宿的腰。

呼吸裹著酒味往脖頸落,溫宿伸手捂住他的嘴巴。

“怎麼了?”裴忱略一勾眼,“男朋友抱一會兒都不行?”

溫宿緊張地看了一圈學員,又推了推他,“很多人,你……不要鬧。”

雖然很熱鬧,大家都在喝酒聊天,但是裴忱一舉一動經常被人關注,這會兒已經有不少人視線看過來。

裴忱無所謂誰看。

但蘑菇不行,臉皮實在太薄。

“要和我出去嗎?”裴忱稍稍退開距離,“吃飽了嗎?”

“飽了,剛才的蒸雞吃了很多。”溫宿感覺有點撐。

鵝黃色襯他,這顏色有些挑膚色,不過溫宿生的白,這身穿搭亮眼好看,像精心製作的小手辦。

“老江剛才把你們班長拐走了,這會兒喝的差不多了,出去透透氣,正好把賬結了。”

裴忱非常自然牽上溫宿的手,確定他不掙脫,便正大光明帶他離開包廂。

顧姣姣收回目光,拿起手邊啤酒往自家班長面前一磕。

“怎麼樣,我就說吧,從一開始教官說兩個班一起訓練,我就知道緣分來了,你還不信,喝!”

自打班裡裴江兩位哥強勢加入16班的群聊,顧姣姣就知道事情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