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庚鬱悶,但想起花哥身上原因未知的變化,又不好不管他們。

墨君佑就沒有那麼多顧忌了,在聽到聲響的第一時間,就直奔人群而去,還拉上了不情不願的樊庚。

“發生什麼事了?”

白悅炚擠開身邊的人,將墨君佑拉到近前,還沒解釋,不合群的聲音出現了:“呦,哪兒來的刺蝟?”

除了樊庚,沒人會在這時候出言調侃了。

刀疤捂著滿是血洞的手掌,在隊友的幫助下勉強止血,卻還是會將包紮的布料一次次染透。

人群盡皆驚懼地看著中間,躺在那裡的花哥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隻一人高的大刺蝟。

刺蝟全身乍起,作出防禦的姿態,它身上的那些刺足有半米長,且根根分明,看上去尖銳無比,有部分尖端還在不斷滴著血珠。

“花哥這是……?”

“突然就有刺從身體裡戳出來,剛才要不是刀哥反應快,這會兒說不定就成篩子了!”

“喪屍化還長刺嗎,沒聽說過啊?”

墨君佑的聲音帶著安撫的力量,一如往常,撫平了人群躁動的心:“或許是異能覺醒了?”

“誰家異能連臉上都長刺啊,這更像是身體裡有什麼東西要出來……”

那隊員說是這樣說,但臉上的表情還是輕鬆了不少。

樊庚被硬拉過來,還要聽他們在這兒嘰嘰喳喳,不耐煩了:“要不要用我的笑臉發射器試一試,看他會不會被打死?”

花哥身上的異能光輝比之前明亮了些,成了淡金色,與普通的異能者沒什麼不同。

用異能瞥一眼就能知道的事,哪裡還用費勁到現場來。

在場幾人聽他這話,立馬噤若寒蟬,再多一句都怕見血。

突然,所有人聽到“鐺鐺”兩聲在耳邊響起,隨之而來的還有差點淹沒在鐵器碰撞聲中的一句“打誰?”

全體:?

沒了喧嘩聲,這聲響在空曠的露天環境下顯得異常清晰。

與此同時,樊庚的異能也捕捉到了異常,他離開的腳步一頓,重新回到墨君佑身邊。

喜得新面板的花?刺蝟本蝟?哥:“你們要打誰?那群發瘋的袋鼠嗎?”

“鐺鐺鐺……”

意識到什麼的獵風小隊集體張大嘴巴,下巴都要掉了。

說話的是花哥變成的那隻刺蝟,他“頭部”的幾根鐵刺一開一合,和人說話時上下嘴唇的開合頻率如出一撤。

“我昏了這麼久,天都黑了,你們怎麼也不打個手電,這麼節省的嗎?”

“鐺鐺鐺……”

“怎麼不說話?誰在那兒鐺鐺鐺的,煩死了……”

“鐺鐺鐺……”

刺蝟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再次開口……

“誰在……”

“鐺鐺……”

“誰……”

“鐺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