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皎皎緊張地嚥了咽口水,“我不認識什麼齊王,聽都沒聽說過。”

‘齊王’這個稱號,她也就聽說過一次,還是董玄卿在天牢裡親口說的。

但白皎皎確實不認識什麼王什麼王的。

她只知道,瑞王是董玄卿的皇兄,那齊王應該也是他的親戚朋友吧。

董玄卿多疑沒錯,可白皎皎當了五個月的小貓咪,哪懂什麼皇室相爭。

什麼王什麼王的,她通通不認識。

董玄卿皺眉,“你不是本地人?”

皇室秘聞向來是民間茶餘飯後的故事,若是京城人士,哪有沒聽說過齊王的。

白皎皎點點頭,她怎麼會是本地人呢。

董玄卿面色凝重,“那你又是如何認識寒時的,他是不是你的內應?”

昨夜女刺客說了句什麼‘寒時整了容’。

整容是什麼,董玄卿沒聽說過,但她的語氣,似乎與寒時關係匪淺。

白皎皎怎麼認識寒時的,她沒法解釋,只能歪頭問:“什麼內應?”

據她所知,寒時可是董玄卿的貼身影衛,追隨多年,一直忠心耿耿。

董玄卿不會連這麼親近之人都信不過吧?

就因為她一句話,他就要懷疑寒時?

白皎皎知道當皇帝辛苦,還有生命之憂,所以董玄卿才會變得如此多疑。

可怎麼也沒想到,他這疑心病簡直是病入膏肓,她都有點替寒時不值了。

“如果不是寒時,你又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覺進的宮?誰是你的內應?”

董玄卿剛才可不是要非禮她,他就是想試一試這女刺客的身手。

結果發現這女人竟一點武功都沒有。

所以董玄卿就更想不通了,她究竟是誰派來的,是人還是鬼。

白皎皎長長呼了一口氣,“聽實話嗎?”他問的這些問題,她都沒法回答。

董玄卿嗤笑出聲,不答反問:“你都是朕的階下囚了,還能不說實話?”

看她這麼淡定,莫非還想耍什麼花招。

昨夜天牢關不住這女刺客,確是守衛兵大意了,可今夜不一樣。

她都被人五花大綁,綁到董玄卿面前,他可不會大意。

白皎皎一臉真誠,“我可以說實話,就怕你不信,說了也白說。”

[宿主你可不能暴露自己啊。]

白皎皎不搭理系統,直勾勾盯著董玄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