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看得出來,病床上躺著的郝先生非常的痛苦,根本沒有想過梅森美娜,會在這種時候使出這樣的辦法,痛苦的不得了,卻只能默默的忍耐著。

他們打的是麻醉劑,雖然注『射』很痛苦,但是打過之後,身體就會徹底的失去一些感覺,但是整個人的思維卻是相當清晰的。

所以旁邊的崇明,可以明確的知道美森美那究竟對郝先生做了什麼事情,心裡自然相當的感謝,只是不能隨隨便便的說出來,這樣也會給梅森美娜帶來很大的麻煩。

“郝先生,你怕是誤會了,你兒子也承受了這種痛苦,人家卻沒有發出聲音,我要是你不想丟臉的話,就最好把這疼痛忍耐住。”

梅森美娜說的相當不屑,果然讓郝先生有些猶豫不滿,卻只能在是按照他說的,默默地忍耐下來,否則對自己而言也沒有好處。

手術只能這樣開始進行,雖然沒身沒那很不滿,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在進行的過程中,兩人都能感覺到冰冷的東西,在他們的身上不停的戳著,撕開一個又一個的口子。

粗大的針管刺入脊柱向,要抽走另一邊所有的骨髓,這種痛苦不能用言語來形容,崇明在去手術的過程中已經後悔了。

他不想得到郝先生的一切,也不想做一個好兒子,他只想讓自己好好的活下來。

可惜這手術開始,就不能徹底不能結束。

葉仁的人趕到這邊的時候,裡邊的手術已經進行了三分之一,郝先生的人在外邊擋著他們。

他們也沒有辦法,隨便進去將人帶走,手術已經進行了,人帶走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

“父親咱們回去。”

葉楠在旁邊,拉著葉仁必須要大局為重,既然手術已經開始了,他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希望崇明可以堅持。

只要他這一次堅持得足夠好,日後的日子就會過得比現在更好。

一場手術在大約幾個小時以後,徹底的結束,病床上的父子倆全都躺在上邊,看不出來手術是否成功。

葉仁他們在這別墅外邊的地方等待著,也知道梅森美娜得關在裡邊,是這一次手術的主刀人。

郝先生如此富有心計的,在手術之前,把所有的一切,全都準備好了,梅森美娜都被帶到了這邊,可見這一次的手術,應該是能夠成功的。

梅森美娜拖著疲憊的身軀從裡邊走出來,慢慢的來到葉仁他們所在的車子前面。

伸出手指,扣扣扣的敲了敲車窗,看起來滿臉上都寫滿了疲憊。

葉仁他們有點好奇,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成功了嗎?”

他們快速地詢問著,梅森美娜搖搖頭,現在還沒有辦法說這事情是成功還是失敗。

究竟是如何,你都要等那兩父子徹底地清醒起來,才能清楚。

“你是什麼時候被抓來的?”

葉仁好奇的詢問,也沒想過會有這種事情。

“很早了,我之前自己出來調查一些事情,就被他這邊的人給帶了過來,原本還以為,他們有什麼別的目的想要對付你?現在看來他們的目的一直都是自己的兒子,這還真是一個可笑的事情,我就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狠心的父親。”

她冷冷地說著這樣的話,臉『色』也徹底的難看下來。

葉仁聽了點點頭,自然也能理解她現在不滿的心思代表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