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你們的人?”葉仁有點好奇。

“自然不是。”女人冷冷的:“我們從來不在公眾場合給人調配火紅鳥的雞尾酒,他不光調配了,還弄出來三杯放在吧檯上,你們也不喝,他也不管,不讓人通知我,這就是在給別人訊號,這樣的人不殺掉,難道還要留下來嗎?”

女人的非常直接,一點憐憫的心思都沒有。

這是讓葉仁奇怪的,他還以為這個組織跟別的不一樣,在草菅人命上,所有組織都是相同的。

看著葉仁,女人道:“我們身邊的親人死掉太多了,我們絕對不相信男人,那個酒保也是主動找來的,做了整整兩年,一直乾的很好,可今天如此反常,你不殺死他,如何消減我們的怨恨,一個兩年的親人,居然還是選擇了背叛。”

能感覺到女人的憤怒,可就這樣殺死一個人,難道火紅鳥就不擔心以後再出來一個組織,也是反對他們的。

裡面那個酒保還沒成年,在泰國殺死沒成年的人,可是大罪。

他剛才打了那個人,離開算是逃走,可再回去就是自投羅網,為了一個火紅鳥,值得嗎?

感覺到葉仁的猶豫,女人笑著:“別忘了,你的兩個朋友還在我那裡作客,他們比你傻,聽我的人是火紅鳥的,就直接跟著離開了,一點猶豫都沒有,你們這些紐約人,難道真的就這麼愚蠢?”

果然,

這女人徹底把葉仁看成了紐約人。

約克也是紐約的,這女人也許是討厭所有紐約的人。

這麼一來,薇薇安跟穆婉清就危險了。

不再話,葉仁直接離開這邊,進去酒吧裡面。

看到他去而復返,立刻有人認出他就是打人的,酒吧的保安衝過來,要用電棍將他電暈,葉仁可見過這種東西,絕對不會被人電到,直接躲開,反而是兩個保安被電暈了。

他也不停留,直接進去裡面,找到酒保的脖子,輕輕一扭,確定骨頭斷裂以後,從後面的窗戶離開這裡。

帶著一身的玻璃碎片,逃離了酒吧。

就這麼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酒保就死掉了。

啊!

好半天,酒吧裡才傳出很多尖叫。

死人了!

……

“你做的很好。”女人在前面等著他,看到他回來,立刻拍手叫好:“身手矯健,時間很短,確實是個不錯的合作物件,我們可以合作。”

可葉仁不話,下一秒只是伸出手,去卡住女人的脖子。

“我是很好,可你呢?”葉仁笑著詢問。

“你什麼意思?”女人有點緊張。

“你用什麼辦法來證明你自己?在我看來,你應該不是真正火紅鳥組織的一員,冒充他們的人,你想做什麼?”

葉仁的非常平靜,他有些懷疑眼前女人的身份。

沒什麼理由,只是覺得很可疑。

女人的臉色立刻變的非常難看,也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只是到了這一步,他們已經沒有別的辦法。

“我不是火紅鳥的人,還能是誰?”女人冷冷的,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平靜一些,可葉仁就是不相信,只是微笑看著她,好像在等一個解釋。

女人有點慌亂了,難道她真的被識破了?

可根本沒人見過火紅鳥這個組織的人,這個男人如何識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