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賊心虛的凱特靈等人,一路上受盡了苦頭。直到第二天晚上,他們才來到距離金礦二十公里的一座小山。算他們命好,找到了一個山洞,不用如昨晚一樣,在野外露營,遭受蚊蟲叮咬,忍受潮熱的煎熬。

“去,把那兩個女人卸下來,然後都出去找獵物。”進了山洞,凱特靈命令著他的同夥們。那幾個傢伙立刻明白了他的心思,臉上帶著一絲陰險的笑,識趣地離開了山洞。

凱特靈立即開啟兩個麻袋,但是並沒有給她們鬆綁,也沒有給她們食物和水。而是把黑玫瑰抱到一塊青石板上,如飢似渴地在她身上亂摸,嘴裡還絮叨個不停。

“來吧寶貝,讓老子享受一下美味吧,我可是好久沒有開葷了。”

“你輕點!老孃好痛!”黑玫瑰面帶痛苦地哀求道。

不遠處的小野馬立即閉上眼睛,心裡罵道:“真是畜生!”

“只要你配合,讓老子舒服了,我保證輕一點,讓你有騰雲駕霧的感覺,怎麼樣,寶貝?”凱特靈一邊脫著黑玫瑰的褲子,一邊嬉皮笑臉地說。

黑玫瑰也乾脆閉上眼睛,因為手腳被困住,怎麼反抗也無濟於事,還不如少做掙扎,免得皮肉受苦。

一會兒,凱特靈得手後,發出令文明人難以啟齒的聲音,而且越來越放肆。小野馬緊閉雙眼,恨不得這時候自己的耳朵是聾的。

凱特靈心滿意足之後,把黑玫瑰推到一邊。

這時,幾個同夥滿載而歸,帶回不少野味。他命令他們收拾乾淨,然後點火燒烤。幾個同夥一邊幹活,還不住的把眼睛瞄向黑玫瑰,他們當然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

“都手腳利索點,燒好了美味,咱們喝一杯,然後,然後你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老子就當什麼也沒發生。快點,快點,還愣著幹什麼!”凱特靈沒好氣地催促著同夥們。

凱特靈的暗示果然奏效,大家七手八腳,不一會,山雞野兔就烤熟了,幾個人邊吃邊喝邊調侃。

黑玫瑰在那裡暗罵道:“你們這群雜碎,等老孃回去叫來人手,要了你們的小命!”她心裡也明白,這次肯定是在劫難逃了,也算罪有應得。和葉仁相處這麼幾天,她已經開始檢討自己,同時也深深地自責,為自己以及為丈夫過去所做的一切感到後悔。可是,今天才反思這些,顯然已經晚了。

“姑娘,吃一口吧,這兔肉是絕對的美味啊。”一個小牛仔不知天高地厚,拿著一塊兔肉來到小野馬面前,諂媚地說道。

呸!

小野馬用盡全身力量,向他吐了一口唾沫。引起他的同夥鬨堂大笑,凱特靈顯得很氣憤。

“混蛋,那是理查德先生的寶貝,你也敢碰,趕緊給我滾回來!”

那小牛仔屁都不敢放,灰溜溜地回到眾人身邊。

“頭兒,你剛才說的算話不?”另一個牛仔問凱特靈。

“算話,當然算話,不過你們別打那姑娘的主意,那是獻給理查德先生的。那邊的女人,身材火辣,風韻猶存,絕對夠問道。哈哈哈!”

“頭兒,你可真夠意思,要不,我去試試?”那牛仔面帶媚笑說。

“我可不管你的事,我說了,我當什麼也沒發生,這可要看你有沒有那個福氣了。”凱特靈神秘兮兮地說。

那牛仔當然領會他的意思,手裡拿著酒瓶,拽了一支雞腿,走向黑玫瑰,臉上露出難以琢磨的笑。

黑玫瑰沒有反抗,也沒有謾罵,而是很平靜地吃著那牛仔遞過來的雞腿,喝著他送到嘴邊的酒,然後面無表情,閉上雙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見狀,牛仔瘋狂地撲過去。今夜,一幕幕野蠻的醜劇在文明社會上演。一幕接著一幕,一幕比一幕瘋狂。

小野馬雖然沒有受到侵害,但她感同身受。在黑暗的角落裡,她緊緊閉上眼睛,咬緊牙關,心裡暗暗祈禱黎明快點到來。

葉仁和彎刀成功混入淘金工人的第二天就被帶到工地幹活。說是金礦,無非就是幾臺破舊的挖掘機,挖開山上的土倒進一條奔流不息的小河,然後工人們用原始的過濾盤一層層過濾,慮盤類似篩子。這讓他想起一首詩:千淘萬漉雖辛苦,吹落黃沙始到金。

工人們都赤膊上陣,僅穿一條還勉強稱得上內褲的內褲,一個個都汗流浹背,不敢有片刻歇息,因為不遠處的岸上,有手持火槍的監工。誰要是偷懶,或者動作慢了,輕則斷胳膊斷腿,重則丟了性命。

剛剛到了工地,工頭就板起面孔,高聲呵斥道:“去吧,你們兩個到那邊去,知道該怎麼做吧,我可不想和你們囉嗦。”

葉仁給了彎刀一個眼色,兩人按照工頭的吩咐,來到一個大鐵篩子前,學著其他人的樣子,把沙子裝上篩子,然後在河面上裝模作樣地前後左右篩起來。一上午下來,兩人也是和其他人一樣,累得汗流浹背。不過,收穫不小,淘到不少金沙,就算純金也有幾克,還有一顆不大不小的鑽石,葉仁偷偷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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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了!吃飯了!快點,混蛋們!”到了中午,工頭出現在岸上,大聲對著工人們喊。幾十個工人聽到命令,馬上停了手裡的活兒,跑到岸上。七手八腳,動手搶一個大托盤裡的食物。等葉仁和彎刀上岸,托盤裡已是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