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段時間,安德魯真是春風得意,不但擊敗了自己心目中的對手李元晨,博得了勞拉的信任。而且,自己一直垂涎欲滴的赫莉小姐也主動投懷送抱,這讓他不禁囂張起來,時不時地耍起往日的威風,整天吆五喝六地。

可是,他是個貪得無厭的傢伙,在戲弄李元晨這個問題上,總覺得不過癮,總想一次整個夠,讓李元晨永遠抬不起頭。

近日,勞拉飛往國外,去處理幾筆海外業務。安德魯認為自己的機會來了。這一天,他邀請赫莉小姐去夜總會瀟灑,讓李元晨和另外一個保安負責安保。實際上這種私人活動是不需要安保的,而且公司也不允許,特別他還是安保部的負責人。但他一定要這樣做,無非是想讓李元晨尷尬而已。

夜總會,安德魯邀請赫莉小姐頻頻舉杯飲酒,他臉上始終洋溢著十分誇張的笑,一副大佬的樣子,神氣十足。其不知,只是一個小小的安保部經理而已,這裡很多客人,隨便叫出一個,頭銜都可以砸死他。

李元晨和一個保安在他們側後方威嚴地左右站立,目光炯炯。

“赫莉小姐,您今晚真是太漂亮了,您是今晚夜總會里最漂亮的女人。”別看安德魯是個粗人,但誇起女人來,絕對是巧舌如簧,堪稱情場老手。

赫莉沒有說話,閃著長長的睫毛,微微一笑,與他喝了一杯酒,算是回答。

此時,夜總會的燈光開始絢爛起來,五彩斑斕,舞臺及舞池升騰起煙霧,樂曲也變得瘋狂起來。安德魯邀請赫莉去跳舞。他知道她平時與李元晨接觸很多,關係也是非常不一般,在舞池裡,他故意把她樓得很緊,臉幾乎要貼上她的臉,無非是想刺激一下李元晨。

葉仁根本的注意力根本不在舞池,因為他不想看到安德魯醜惡的嘴臉,他明白,他是在故意激怒自的己,所以,眼不見,心不煩。他始終認為,赫莉不是那樣的女人,如果她真是那樣的女人,自己也就沒有必要為此而生氣。

對於李元晨視而不見的表現,安德魯是看在眼裡,氣在心裡,恨得牙根都癢癢。於是乎,他心裡又來了一個更壞的主意。

幾曲舞過後,赫莉感覺累了,提出休息,安德魯陪她回到座位上,兩人繼續飲酒作樂。這回,安德魯乾脆坐到她這邊的沙發上,身子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她也不拒絕躲避,似乎還有些主動逢迎。

“來,赫莉小姐,我們喝酒。”安德魯皮笑肉不笑地說,目光斜視著站在側後方的李元晨。

“好,乾杯!”赫莉甜美的聲音令人陶醉。

他們兩個的對話,讓葉仁感到噁心。臭味相投!沆瀣一氣!另外一個保鏢則麻木地站在那裡。此時,他正在心裡琢磨,執行這次安保任務的意義何在?

“哈哈,赫莉小姐,你好酒量。來!服務生,上酒!”安德魯忘乎所以地大喊著,彷彿這裡他是主角一般,毫無顧忌。服務生聽了他的話,立即端上幾杯酒,笑意盈盈地送到他們的桌位上。

“赫莉小姐,我們來做遊戲。用東方古老的猜拳來喝酒,好不好?”安德魯有些醉意,快速地轉動著眼珠子提議道。

“好啊,聽您的。”赫莉答應了,她對自己的酒量有些過分的信任。

“服務生,去到那邊,把那幾個妞給爺爺叫來。”安德魯顯得十分豪爽地命令服務生,從一兜裡拿出一沓錢遞給他。然後,轉過頭酒氣熏天、嬉皮笑臉地對赫莉說:“這個人多才好玩。哈哈哈!”

服務生很聽話,那邊有幾個打扮妖野、穿著暴露的女人,他把一沓子錢分給那幾個女人,自己還趁人不注意,鬼鬼祟祟地偷著藏在自己兜子裡面幾張。

幾個女郎扭捏著腰肢,晃動著屁股,搖曳著駝峰,面帶著笑容向這邊走來。見幾個女郎很給面子,安德魯的臉上立即浮現出笑容,主動起來迎接。其實他也明白,那幾個女郎不是給他面子,而是給錢面子。

幾個女郎挨著安德魯坐下。安德魯先和她們喝了一杯,然後講起東方划拳的規則和自己瞎編的口訣,幾個女郎,包括赫莉學得很快,然後,安德魯和她們吆喝著划起拳來。

幾輪下來,安德魯都輸了,那些女郎可是這裡的老手,什麼人沒見過,這種場面,她們當然應付自如,而安德魯也樂見她們如此,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很高興。

葉仁站在哪裡,終於有點憋不住想樂,安德魯那傢伙真有一套,把東方的猜拳令,硬是變成了西方的順口溜,聽起來特別的有趣。是的,那傢伙加了一些男女之事的內容,既搞笑又低俗。什麼:一個男啊,兩個女啊,三人嗨呀,四進宮啊,五反覆啊,六……,反正越是往下說,越是低俗難耐。

赫莉因為心思不在這裡,和他們猜拳基本都是輸,所以,這一晚下來喝了很多酒,坐在那裡有點搖晃,而安德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倒越玩興致越高,又在猜拳中加了些花樣,而且把酒也換成更烈的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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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女郎也都醉意熏熏,開始瘋狂起來,打情罵俏聲不斷,在場子裡,她們這裡非常吸引眼球。

安德魯藉著酒力,不時地偷偷在桌子下把手伸向那些女郎,那些女郎也不反抗,只是嗔怪地用手颳著他的臉,也不喊叫,似乎在故意挑起他內心的火焰。赫莉喝多了,或者是沒看到,或者是故意視而不見。眼睛不時地向李元晨投來求助的目光。

安德魯繼續吆喝著,這回他要求和赫莉猜拳,赫莉沒有拒絕,此時她也無法拒絕,結果,幾輪下來,她連續喝了四大杯,當她端起第五杯時,葉仁來到她的面前,從她的手裡搶過酒,對安德魯說:“我來喝!”

“好好好,你來喝!”安德魯立即瞪大了眼睛。

葉仁從容地端起杯,用鄙夷的眼神看著安德魯,一仰頭,酒杯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