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威廉先生,你的傷勢很重,必須讓我給你縫合一下,請允許空姐拿臨時醫藥箱來。”葉仁一邊觀察著喬威廉傷情,一邊對他說。

“可以。”喬威廉示意他的一個同黨開啟他們囚禁空姐的休息室。

這是一趟返航的美國班機,被喝叫出來的空姐是一金髮碧眼的美國人,此時,她已經嚇得畏畏縮縮,戰戰兢兢,樣子十分可憐。

“不要害怕,喬威廉先生是不會傷害我們的,你去取臨時醫藥箱來,然後你按照我吩咐的做就可以了。”葉仁用堅定眼神注視著早已嚇得魂飛魄散的空姐,是想傳遞給她力量。

“好的,先生。”

一會,空姐拿來了醫藥箱。

喬威廉按照葉仁的要求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同時吩咐自己的手下要看好飛機上的人。

葉仁開始為喬威廉縫合傷口,他故意把每個動作都放慢,暗中尋找下手的機會。此刻,站在自己和女空姐身後有一個黨,機艙最後面靠近穆婉清有一個黨,另外兩個黨分別在駕駛艙和頭等艙。

葉仁想,此刻的機會較好,在駕駛艙和頭等艙的兩個黨可以暫時不管,因為他們與經濟艙相對隔絕,只要動作快,先解決掉經濟艙內的三個黨,再解決他們兩個不遲,但問題是必須要穆婉清和自己同時出擊才行,於是他趁起身的機會,給了穆婉清一個暗示,穆婉清心領神會。

穆婉清用緊緊盯著葉仁,同時用餘光關照著站在自己身後不遠的一個黨,她明白葉仁是要她來解決這個黨,自然也明白他的暗示,知道必須同時出擊,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葉仁也不時地微微抬起身體,用餘光看著穆婉清,每每此時,婉清都不易被察覺地微微點頭。

突然,葉仁起身,用右手的中指對準喬威廉的一個穴位猛戳了下去,他立即昏死過去,人不知鬼不覺,毫無聲息。

“不好,喬威廉先生昏過去啦!”

葉仁猛地轉身,對靠他最近的黨大喊,還沒等那傢伙反應過來,他的雙手已經抱住他的頭。

嘎巴!

一聲十分刺耳的脆響,禿頭黨的脖子被扭斷,當場昏死過去。

與此同時,機艙尾部的穆婉清也是單手向後一摟,把身後黨的頭夾在自己的腋下,用力一扭。

嘎巴!

同樣一聲脆響,黨也同樣毫無聲息地躺在了地上。

“去頭等艙!”葉仁向穆婉清大喊,然後自己奔向駕駛艙。

一腳踹開駕駛艙的艙門,裡面的黨剛緩過神來,葉仁的拳頭已經以千鈞之力砸向他的面門,那傢伙應聲而倒,和自己的同伴一樣的下場。

葉仁不敢遲疑,迅速下了那黨的微型,跑向頭等艙。此時,穆婉清雖然已經下了那黨的,但還沒有完全制服他,兩人正扭打在一起。

葉仁衝進頭等艙,看準機會,雙手抱住那黨的頭,膝蓋猛的頂向他的後腰,撲通一聲,那傢伙就栽倒在地,和死豬一樣。

見幾個黨被擊倒在地,乘客中有膽子大的也紛紛衝上來幫忙,大家七手八腳把那幾個傢伙給捆綁了。當然,沒有繩索,有的乘客慷慨地貢獻了自己的衣服。

葉仁和穆婉清則迅速把黨們的微型收集到一起。

“快,把他們關進乘務員休息室!”

葉仁大聲指揮著大家。

可憐幾個剛才還耀武揚威的黨,被反綁著雙手、堵住了嘴巴扔進了休息室。

“good!”

“y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