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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鑒真冷眼看著已經叛變的袁媛,對莊曉道,“可以讓我再考慮幾天嗎?”她不知道大學的社團是什麼樣子,會不會佔用太多的閑暇時間,她可是個註定要走上武學巔峰的大劍俠=v=
“好吧,這是我的電話。”莊曉將自己的手機號報給她,“要是你打算加入,就直接打我電話。”
“好……”
“我加入!”袁媛直接截了鑒真的話頭,熱情地撲過去道,“社長,我叫袁媛,你們現在還缺人嗎?不要看我長得圓,其實我是體育生,運動神經特別棒……”
“行啊,這兩天如果有空可以去我們社團試一試。”
“社長,聽說武術社還是你一手創立的,你練武術多久了?”
“我家是開武館的,從小開始練,有十幾年了……”
“哇!原來是家學淵源啊,社長,你有多高呀?”
“呃……180。”
“哇……”
鑒真默默地在袁媛嘰裡咕嚕的背景音中解決了午餐,又買了一個火腿餐包,“袁媛,我去給阿義帶午餐了。”他們班的弱雞太多,現在還在歹命的加訓。
“走吧走吧。”袁媛眼也沒抬,敷衍的揮揮手繼續和莊曉聊得熱火朝天。
只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鑒真只得幽怨地孤身踏上送餐之路。
“江哥,你女朋友來了!”
見舍友黃皮屁顛顛的跑來報信,中場休息時間,正靠在樹蔭下納涼的江道義迅速起身。
考驗真美女的標準無疑是軍裝。
同樣在烈日下暴曬了十幾天,人人被、操、練得汗流浹背灰頭土臉,然而鑒真依然肌膚雪白,炎炎夏日額上只起了一層薄汗,清冷靈秀的面容令人光是遠遠看著,也覺得沁涼解暑。
這樣的美人第一次來到他們陣營,頓時就引起一陣騷動。
可惜美人似乎名花有主,江道義猶如一隻護花惡犬,當夜臥談會上膽敢口頭染指這位蘇美人的男孩,都一個個被他揍得懷疑人生→包括舍友黃皮。
被揍過之後,黃皮也成為江道義的頭號馬前卒。
鑒真將餐包和牛奶遞給江道義,和黃皮友好地打了個招呼,就像所有擔心孩子在校內受欺負的家長,憂心地悄聲問道,“住得還習慣嗎?跟舍友相處的好不好?”
也許是和江道義一起生活得太久,習慣了每天早上睜開眼,身邊都亦步亦趨地跟著一個大男孩,入睡前,都和他揮揮手道晚安。鑒真自己剛搬進宿舍時也頗不習慣,加上電視新聞中不少被舍友排擠欺負的橋段,男性比女性的攻擊性和領域意識更強烈,她不免更擔心起他來。
“我住的……不太習慣。”江道義對上她擔憂的目光,原本想說一切都好卻鬼使神差地中途改了說辭,“舍友們好像在排擠我,集體活動從來不叫我……”
坐在旁邊的黃皮被鑒真面無表情地掃過一眼,似被來自食物鏈頂端的威壓籠罩一般,竟連呼吸都在這平淡地一瞥中凝滯。
待她終於移開視線,黃皮已經錯過了最佳解釋時機。
天地良心啊!
作為短短數天揍遍全系的公認系霸,誰,誰敢去排擠他?是他在排擠他們好伐?
現在竟然還當著苦主的面在小女友面前裝無辜扮白蓮花……臉呢??
江道義對他視若無睹,發揮著浮誇的演技,努力騙取鑒真的同情心。
鑒真不知不覺中被他悄悄握住手,許下晚上陪他吃飯,拉歌後還要陪他去小樹林……
練武。
直到集合哨聲吹響,鑒真才發覺兩人手指相扣,她倏地想抽出手,察覺對面的少年……不,只是在這段時間分開住後,她如今再看他,卻恍然發現他已經可以稱之為青年了。他似乎戀戀不捨地又回握住她,略略緊了緊手心,她慌忙加大力道將手抽了回來,下意識背在身後,手心熱燙的溫度似乎也一路燒到了耳朵,她竭力自然地將目光停在他的下巴上,“我……先回去了。”
說完,她急急地就往自己的學院走。
江道義追在她身後揚起聲,“我們今晚見。”
鑒真背對著他胡亂地點了點頭,努力地控制住自己不使出輕功,腳步越發地快了。
與高中校園不同,大學的夜晚散發著曖昧而甜膩的氣息。→單身狗通常羨慕嫉妒恨地將之稱為戀愛的酸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