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看到雨師的時候,她已經死了。”夸父搖了搖頭。

相柳皺了皺眉頭,“不管怎麼樣,你得跟我回祖巫殿,沒弄清楚這件事之前,你哪裡也不能去。”

“相柳,誰都可能殺雨師,我不可能,我寧願自己死,也不會讓雨師死,現在最重要的不是去祖巫殿,而是弄清楚誰殺了雨師!”夸父沉聲說道。

恢復正常的夸父,現在只想弄清原因,為雨師報仇。

聽夸父這麼一說,周圍的其它巫族頭領,相互對視,他們也覺得不像是夸父動的手。

相柳眼睛微眯,他也覺得有些奇怪,昨天晚上還好好的,今天怎麼就死了呢。

“夸父,查可以,但是你不能離開我視線,要是查出來,你就是兇手,我饒不了你。”相柳冷冷說道。

“好,只要找出真兇,你想怎麼樣都行!”

隨後,相柳開始調查,詢問周圍的巫族,有沒有異常。

幾十個居住在附近的巫族,以及昨晚巡邏守夜的巫族頭領等人都被相柳找了過來。

“你們昨天晚上,有沒有聽到什麼異常。”

眾巫族都搖了搖頭。

“那天晚上,你們都看到有誰進入過雨師的屋裡。”

“相柳大巫,我就看到你早上從雨師的屋裡走了出來。”

相柳傻眼了。

我?

我都醉的不省人事了,能從雨師屋裡走出來。

“你確定是我?敢說假話,我割了你的舌頭。”

“相柳大巫,真的是你,除了我,還有好多人看到了,你當時很高興,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問你是不是有什麼喜事,你也沒搭理我們。”

“混蛋,怎麼可能,我昨晚見過雨師之後,就回我自己房間內喝酒了,一直都沒有出來。”

“相柳大巫,你是不是記錯了,昨天晚上我們沒有人看到你出來啊,你好像一直在雨師的屋裡。”

聽到這話,夸父怒視相柳。

“相柳,你為什麼一直在雨師的屋裡,你到底對雨師做了什麼?”

相柳愣住了。

他腦子有些混亂,難道是自己記錯了?

但是看周圍的巫族說得振振有詞,不像是假的。

可是自己明明回去喝酒了啊。

“夸父,這裡面一定有誤會,我承認我找過雨師,但我後來回去喝酒了,再也沒來找他。”相柳解釋道。

“誰看見了?誰跟你一起喝酒的?”

“說來也奇怪,我離開的時候,沒人看見啊,我喝酒,從來就是一個人,不信,你問他們,他們來找我的時候,我是不是喝的爛醉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