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找到雨師靈魂,要麼搜尋相柳的記憶。

共工沉默了一陣,有了決斷。

“相柳,我再問你最後一句,雨師的死,與你有沒有關係?”

“共工祖巫,肯定和我沒有關係,我昨天晚上喝的爛醉如泥,一直在我自己的屋子裡。”

“好,你給我過來!”

相柳拖著受傷的身體,顫顫巍巍的來到共工面前。

頓時,共工一掌按在相柳的腦袋上,施展巫族秘法,檢視相柳的記憶。

這種方式很粗暴,有可能會損傷到相柳的本源,或許以後相柳的修為很難有所突破。

但是共工現在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他只想弄清楚原因。

見此,祝融吃了一驚,連忙出手幫助共工。

“共工,我來助你,沒弄清楚真相之前,別毀了相柳!”

在共工和祝融的聯手之下,相柳的記憶開始顯現出來,從昨天晚上見雨師之後,再到他回到自己的屋裡,喝酒,一直到第二天被巫族統領叫醒,所有的一切都和相柳敘述的一樣。

夸父傻眼了。

怎麼回事兒?難道自己冤枉了相柳?可是周圍的人,都看到相柳,早上是從雨師的屋子裡走出來的啊!

共工和祝融也吃了一驚,難道另有隱情。

他繼續檢視相柳的記憶,發現相柳除了糾纏過雨師之外,沒有幹過別的。

隨後,兩人鬆開了相柳,而相柳如同一灘爛泥一般,倒在了地上,暈死了過去。

“夸父,你還有什麼話要說?你冤枉相柳,私自追殺他,造成共工部落混亂,你覺得我該怎麼處罰你!”共工冷冷說道。

祝融頓時皺起了眉頭,你不收拾自己的人,反而收拾起我的人來了。

“共工祖巫,事情並未查清楚,冤沒冤枉相柳還兩說!”夸父面無表情的說道。

共工一愣,有些生氣的看向夸父。

“你是說相柳的記憶,還不能證明他沒有問題了?”

“對,當時看到他早上從雨師屋子裡出來的,可不止一個人,難道他們都想冤枉相柳不成!”夸父說道。

見此,祝融也插嘴說道:

“共工,這件事情或許沒有那麼簡單,雨師的事,應該另有隱情,我們得弄清楚了再說。”

祝融開口,共工也不好過份逼夸父,點了點頭,說道:

“那就把之前看到相柳的人都叫過來,我要一一檢視他們的記憶。”

對於普通的巫族,共工沒有那麼在意,損傷點根基也沒什麼,他們本身都很難再修煉上去。

於是,一個個巫族族人被帶到了共工面前,但是隨著共工檢視記憶,每個人都沒有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