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在書房和方守瑜爭吵過後,方玉麟難得地又獲得了自由。方玉麟起初還抱著一絲警惕,心怕爸爸會對何芷晴不利,過了許多天,也沒見方守瑜有什麼行動,方玉麟心下也漸漸懈怠了。再加之這段時間以來,方守瑜並沒有限制她的行動,她想住公寓就住公寓,想到大白山就到大白山,方守瑜也並沒有阻止她。想來方守瑜也是顧念著父女之間的感情吧。如果真是這樣,那就萬事大吉。

只是何芷晴不太樂觀。

何芷晴認為是方玉麟的威脅奏效了。畢竟方守瑜看重家庭,更看重仕途。試想一下,在政治上做到方守瑜這個地步,稍微一點風吹草動,就可以讓政敵抓到把柄,方守瑜會捨得冒這個風險嗎?何況這個爆料者是自己的女兒。

“都說家醜不可外揚,你卻好,居然威脅自己的爸爸。玉麟啊,要是你爸爸硬要拆散我們,你真會這麼做嗎?”何芷晴和方玉麟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他要對你不利,我也要讓他好看。”方玉麟伸手摟過芷晴,用手捋著她的頭髮,堅定地說。

“他可是你的爸爸。這種事我可做不出來。”何芷晴搖搖頭,不贊成方玉麟的做法。

乖乖,你哪裡知道他是拿你來威脅我啊。方玉麟在心裡哀嘆一句,威脅自己的父親這不是她的本意,只是方守瑜是在拿何芷晴的前途來要挾她呢。當然,為了不增加何芷晴的困擾,這些方玉麟都沒有告訴何芷晴,她只告訴她方守瑜想阻撓她倆在一塊,被她反將了一軍。

“你是乖乖女嘛,惡人只有我來做啦。”方玉麟從桌子上拿了一粒杏仁,送入何芷晴嘴裡,又伸手替自己拿了一粒,“誰叫他自身行為也不檢點呢!腿剛剛好了一點,能夠走動了就忙著約見那女人!也不想想這對得起我媽媽嗎?還說是和那女人斷絕關係,鬼才相信!不過這樣也好,他和那女人牽扯不斷,就不得不顧慮著我,怕我把他的事情張揚出去,這樣他就不會管我了。只是這可苦了我媽媽了。唉,男人都是這樣的見異思遷嗎!看來我找個女人度過一生這是多麼的明智啊!”說完,方玉麟情不自禁地將手伸入何芷晴的睡衣深處,認準何芷晴胸前的柔軟揉捏起來。

“別鬧!”何芷晴扭了扭身子,企圖擺脫方玉麟的魔爪。

“你不是說要約見那女人了嗎?她答應了?”何芷晴仰頭問。

“我是想約她出來談談,可約了幾回人家都說沒空。”

“這不擺明了不想見你嘛,話說你和那女人有什麼可談的。你該不會求她離開你爸爸吧?”

“我要用求的嗎?我不奚落她一頓就算是客氣的了。”

“你那張嘴巴,還是積點口德,別嚇壞了人家。說到底,說不定那女人也是受害者呢。”

“你的意思是我爸爸先勾引她的了?這倒也是,長得那幅狐媚樣,男人見了不骨頭酥才怪。”

“該不會你也被迷住了吧?”何芷晴將方玉麟還在她胸前作亂的手移開,剛剛行動,方玉麟那手又像螞蟥見了血一樣吸附過來了。

“說什麼呢,那女人少說也有五十歲了吧!我要入迷也只會對你白白嫩嫩的身體著迷。”說完,方玉麟故意捻起何芷晴胸前那一小點,一下一下地挑逗。引得何芷晴一陣陣輕顫,這陣子,她的身體被方玉麟調.教得越來越敏感了。

“誒,你不是說那女人很年輕嘛!怎麼五十歲了?”何芷晴不太明白,以前方玉麟在沒有搞清楚狀況的時候,曾經給何芷晴講過孟菲的事。

“那是以前搞錯了的。與我爸爸鬼混的是孟菲的媽媽。”

“是孟菲的媽媽?怎麼沒聽你說過?叫什麼名字?”何芷晴身體被方玉麟摸得越來越燥熱,沙發可不是一個好的愛愛場所,為了轉移身上那人的注意力,隨口問道。

“封依依。我們不要管其他人的事,現在是我們辦事的時候。”說著,方玉麟俯下身子,就要吻上。

何芷晴一聽說封依依的名字,驚嚇了一跳。這不是那天在醫院碰到的那個女人的名字嗎!該不會是同一個人吧?

何芷晴推開方玉麟,從沙發上站起來。幾下找出包裡的名片,果然那女人叫封依依。

“怎麼啦?”方玉麟被何芷晴異常的反應弄得莫名其妙。她正在興頭上呢,這人冷不防就把她推開了,力氣還那麼大,差一點就將她掀到地上了。

“這封依依我那天在醫院見過。”

“哪天?”

“就是你爸爸出車禍那天晚上,我不是在下面等著你的訊息麼,我正準備離開的時候,這女人過來搭訕。”

“這很正常啊,這女人本來就和我爸爸在一起,我問過醫生,爸爸出車禍,就是這女人陪護著送他到醫院的。她是怕我們看見她,她才會在我們趕到醫院的時候,悄悄從醫院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