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婚?邵鑫陪這樣高傲的女人也會形婚?我看不是形婚,而是貪圖馬家財產!試問在金山銀山面前,有不動心的女人嗎?”

“誒,邵總的性向你們根本只是猜測而已,幹嘛詆譭她的婚姻!我認為邵總不是你們所說的同性戀,也不是為了錢財就可以出賣自己的人。”同為女人的七子製鞋廠副總鄭依露說。本來她不想來參加這個所謂的調解會,無奈老闆朱步高非得要她陪同前來。

平時,鄭依露就很仰慕邵鑫陪,見一群男人衣冠楚楚,嘴裡卻是說些不堪入耳的詆譭邵鑫陪的話,她看不慣了,忍不住說了一句公道話,“你們這些男人,自己沒本事,女人一旦事業比你們成功,就詆譭別人不是靠關係就是靠出賣身體,出賣靈魂,你們的靈魂真有那麼幹淨嗎?誰又比誰好到哪裡?真是的!”

話音剛落,一群男人憤怒的眼神就盯向了她。

“依露,少說兩句。”朱步高顧不得男女避忌,悄悄扯了下鄭依露的衣角。

“莫非前些天在網路鬧得轟轟烈烈的關於邵鑫陪性向討論的那個帖子,和邵鑫陪勾肩搭背的女人是你?”那個被鄭依露嗆白的男人語帶譏諷地說,“可惜,只看見個背影。”

末了,男人裝腔作勢地上下、前後掃視了鄭依露一眼,“不看不知道,一看那背影還真的挺像你的。”

“陳軍,你這樣做太過了!依露根本就和邵鑫陪不認識。”朱步高維護著自己的下屬。

“女人間勾肩搭背原本就很正常!憑這點怎麼能夠判斷邵總是同性戀?我看某些人吃飽了沒事幹,天天恨不得扒人家隱私。再說,即使邵總是同性戀,又關你什麼事!沒見哪個男人像你這樣八卦婆媽的!我還懷疑你是gay呢!”鄭依露不依不饒,聲音不自主地就抬高了一些。

鄭依露的話引來會場的一陣大笑。

“你說什麼?誰是gay?!你給我說清楚!”被一個女人說自己婆媽,陳軍有些老羞成怒。眼看兩人的戰火越燒越旺。

其他各處的嘁嘁喳喳已經停止了,會場所有人的眼光都被這劍拔弩張的氣氛吸引了。

看著下邊眾人的紛亂,耳朵飄過一句句不堪入耳的粗話,關正南依舊是巋然不動,氣定神閒。一副泰山崩於頂而色不變的沉穩鎮定。

大boss不發話,一旁的陳金磊也不好出聲。

下面那些對他姨媽邵鑫陪詆譭的話,他是聽見了,他很想站出來替姨媽辯護一下,可又覺得有些多餘。

陳金磊知道即使邵鑫陪就在會場,聽見這些話,為了利益,心裡再有不快,也會忍著不動聲色,不予計較,然後回去之後等待時機,再收拾那些詆譭她的人。一個也跑不掉!

邵鑫陪從來不做沒有把握而對自身毫無好處之事。從她對那些寶麗公司的員工的態度就可以看出來。如果是員工敢這樣說邵鑫陪的小話,怕早被邵鑫陪丟到爪哇國去了。

但這些不是她的員工,為了自身利益,邵鑫陪會選擇忍耐。什麼時候該忍,什麼時候該出擊,這一點,邵鑫陪是分得很清楚的。

而陳金磊也分得很清楚,所以他沒必要得罪這些釘子戶,不然接下來的生意又該怎麼談。

陳金磊悄悄看了看關正南,只見關正南揚起手,在桌子上拍了拍,擲地有聲地說:“各位,少安毋躁!邵總因為暴雨在大白山被堵了半天,現正趕往回來的路上,相信不久就會到來。

各位賣我個面子,再等一會。我馬上給邵總打電話。”

說完,關正南給邵鑫陪掛了個電話。畢竟離約定的時間已經過了半個小時了。

大白山的公路一疏通,邵鑫陪就風馳電掣的趕回市區,正準備叫司機將車開往趙念琛所在的醫院,邵鑫陪就接到了關正南打來的電話。

邵鑫陪心一震,這才想起今天下午還和關正南、朱步高等人有個重要的會議。她怎麼會把這個重要的會議齊刷刷的忘記了呢!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情況。

可是,婆婆趙念琛的病也很重要啊。

邵鑫陪剛才在車上就給古思源打了電話,瞭解婆婆趙念琛的情況。她還以為古思源還在病床前守護趙念琛,誰知道這小妞竟然趕去上班了呢。

古思源告訴邵鑫陪,她的婆婆趙念琛昨夜急性闌尾炎發作,痛得死去活來,醫生建議馬上手術,但一聽說趙念琛有糖尿病,便不敢貿然手術,說必須等血糖穩定在正常水平才可以手術,而今早趙婆婆的血糖檢測還算正常,只是手術需要直系親屬簽字,邵鑫陪不在,古思源不能夠擅自做主。

趙念琛還在醫院等著邵鑫陪拿主意,古思源希望邵鑫陪儘快趕到醫院。

掛掉關正南的電話,邵鑫陪心裡猶豫起來,一邊是公司亟待解決的事務,一邊是自己的婆婆。她該如何抉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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