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時年想了想,幫著回複道:“傻瓜,我們是母女,以後不許提謝謝。你也要小心,有任何事情,都不要怕,你不是一個人,你還有媽媽!就算舉傾國之力,媽媽也不會讓你被人欺負了去,媽媽也愛你!”

夜景銘春風滿面,精神飽滿,絲毫不像剛剛大戰了好幾個小時的人。

他敲了舒時年的車窗,滿臉微笑的說道:“女王讓你去後面說話。”

舒時年原本落下的心再度提了起來,抿緊嘴唇,臉色蒼白,每走一步,猶如踩在炭火上,簡直痛到心非。

只是路太近,就算他走得再慢,終究還是走到了,他手上像提了千斤重擔一樣,拉開了車門。

一幅香豔的畫面猶如白雪落入桃花瓣的中間,橫臥一果體美人兒,正撐著豐滿的胳膊,嫵媚動情的看著他,朝著他伸手:“過來,到我跟前來。”

舒時年落寞的低著頭,彎腰上車,跪在了葉菲的膝前,連眼都不敢抬,和昨天的他判若兩人。

“時年,幫我穿衣服,我手腳都沒有力氣,自己穿不了,你幫我好不好?”

舒時年自然是無不答應,眼也不敢抬,認真幫她穿衣服。

沒想到葉菲會在此期間搗亂,將他剛扣好的衣服又解開,一再這樣,舒時年不由火了,壓制的脾氣也釋放了出來,生氣的瞪著她:“你不要搗亂好不好,這樣衣服要什麼時候才穿得好?”

葉菲微撅起被親吮腫了的紅唇,眼裡淚光晃動,格外迷人:“你終於捨得抬頭看我了,先前我都要以為進來是個陌生人。我們是夫妻,你為什麼不看我,為什麼用那樣冷漠的語氣跟我說話,我哪裡做錯了嗎?”

舒時年愧疚的別過頭去,肩膀抖動著:“你沒錯,錯的是我,我沒用,不能讓你舒服,不如你放我走吧,這樣的我,留在你身邊,一無是處,還要拖你後腿。”

葉菲幽幽的嘆氣:“我以為過了二十年,我在你們心目中的形象,會有所改變,沒想到,你依舊認為,我只是一個貪圖享樂的女人嗎?我承認,一些生理玉望,的確需要疏解,但是這並不能成為生活的全部。原來我在你的心中,是這樣的人,原來你是這樣看我的,原來你認為我一點都不愛你們?”

舒時年負氣的說道:“不是以為,其實你最初開始找我們的時候,心裡就是帶著怨氣的,你本來就是想要利用我們的。只不過我們都心甘情願被你利用罷了。既然我現在沒有利用價值了,你為什麼就不肯放手呢?”

葉菲微微怔然,她沒想到,自己掩飾的那樣好,居然還是被舒時年發現了。

不過很快她就轉過彎來,態度也變得和緩主動一點,從後面擁住了舒時年,親吻著他的後頸,親得舒時年渾身緊繃,又慌亂起來:“女王,你又想要了嗎?我去喊夜景銘來。”

葉菲無語,仍舊緊緊摟著他的腰:“你這個大傻瓜。要什麼要,要你個頭呀。我是想告訴你,最初的確如你所說,但是我的心不是石頭做的,你們為我的付出,我都在看在眼裡,其實我也早就淪陷了,只是我自己強撐著不說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