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不用安慰我,我不難過,真的。周林主任私下跟我說了,看了我的庭審經過,他覺得我的能力已經達到了。

但是我運氣不太好,希望我明年還能來參加,我現在可是信心滿滿呢。

我原本就是想要逃避那兩女人,才去考試的,現在麻煩你已經幫我解決了,相信他們不敢再來騷擾我了,我還是繼續下鄉去做法律援助員,順便再好好的背背書,爭取明年成為你的新同事。”

蘇淺淺見他沒有沮喪氣餒,反而更加振作,心裡也感覺安慰,又鼓勵了幾句,還對他說,如果有什麼要幫忙的盡管開口,這才放下了電話。

姚翠花母女倆現在的日子可不好過,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那天從秦浩的十六樓回來後,一覺睡起來,母女倆都渾身綿軟,沉重。

好不容易喊人幫忙,抬去醫院檢查,醫生說沒毛病,身體一切正常。

可是明明走一走路都要喘呀,明明身體發軟呀,為什麼就是檢查不出來呢?

母女兩人覺得是醫院沒本事,又花錢找了神婆,一大堆香灰喝下去,還是如故。

現在她們倆的情況可以說是非常糟糕了,也算是受了自己的報應。

因為不能動彈,理發店的生意自然開不下去了,連手都發麻,剪刀都拿不起來,就算接客,脫件衣服還得半天,男人一壓,就要去掉半條命,哪裡還做得下去。

只能躺在家裡等死。

只能說她們倆比較倒黴,正好遇上了蘇淺淺,試驗自己的新毒藥。

一直在村子裡,大家都是熟人,還真不好下手。

姚翠花娘倆也不知道,長英一直有派人盯著她們倆,不過不是怕她們死了,而是在記錄著蘇淺淺施放毒藥過後,她們的症狀,以期為蘇淺淺的毒藥配方,提供貢獻呢。

周林接到蘇淺淺的電話時,還很高興,先是問了下孩子怎麼樣,待得知沒事,這才笑了起來:“正想說通知你最近幾天,哪天有空過來開個會,又有新同事加入,大家打算開個歡迎宴會呢,聚一聚。”

“周主任,宴會我就不來了,孩子太小,一會都離不得我。我是想問一問,像我這樣的情況,剛考進來的,允不允許請假呀?”

周林一愣,怎麼才考進來,就要請假。

這種時候,應該是他們好好表現,大展拳腳的時候呀。

“蘇律師,是家裡發生什麼事了嗎?怎麼突然要請假,也沒有說不給請,請是可以請的,但是現在請了,可能對你以後工作的開展,有些麻煩,對未來的前途也會增加困難。你確定非請不可嗎?”

周林暗自想的是,路星辰的財富可是富可敵國的,難道就沒有花錢請人帶孩子。

“沒有發生什麼事,是我兩個孩子,我想陪著他們成長,至少要長到一週歲左右吧。現在他們六個月大了,太小了,還有半年時間,所以我想請半年假。”

蘇淺淺考律師,也不是為了生活所迫,更不是需要什麼人的仇恨需要她去報,她只是想變得更優秀一點,不墜了路星辰的威名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