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雲頂天宮就在長白山上,至於裡面葬的是誰,也不得而知,只能推斷,裡面應該是一個蒙古人,而且大有可能是一個身份地位十分特殊的女人。

第三,蛇眉銅魚出現在魯王宮和海底墓裡,六角銅鈴也出現這兩個地方,說明,六角鈴鐺和蛇眉銅魚,可能有某種聯系。魯殤王是盜墓的,汪藏海是做工程的,他們兩個的唯一的共通點就是經常要挖土,他們是不是都在某一個地方挖到什麼,也是未知數。

第四,是悶油瓶提出的,他畫了一張草圖給我們,把我們在古墓裡的行動路線畫了出來,大概勾畫了一個古墓的結構,然後他指著幾個地方,這些區域是夾在頂室我們破口的地方)和底下的墓室之間的,這裡應該還有幾個房間,悶油瓶估計,這個墓室的結構,和戰國皇陵有點像,那這幾個懸空的房間,其中一個應該是珍禽異獸坑,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說不定就是這裡來的。

我聽了冒白毛汗,問他:“你是說這汪藏海逮著旱魃和禁婆當寵物?這也他孃的太牛皮了吧?”

悶油瓶子點點頭,說:“他不是第一個,商周幾個皇陵,始皇陵裡都有。特別是汪藏海好這個,他這樣做,無可厚非。”

我閑暇的時候,不時拿出手提電腦,撥號著上網,想查查汪藏海的資料,可是網上少得可憐,只知道澳門是他設計的,還是py另外一座城的樣子。接下來幾天無聊到死,風大的根本出不了門,第四天的時候電話線都斷了,我們只好跟胖子鋤大d,悶油瓶不好這個,整天就靠在床看天花板,一看就是一天,我也拿他沒辦法。

胖子背上的那些白毛,後來沒去管他,竟然莫名其妙的好了,我懷疑還真是我的口水管用,感覺滋味怪怪的,但是這些事情我也不想深究,後來也就忘了,其實這個時候,我應該感覺到不對勁,無奈性格生死在這裡,得過且過,活該我要經歷這一劫數。

這幾天我也試探著問了悶油瓶的身世,但是他都好像沒聽見,這人裝傻的本領,可能比起阿寧來還要略勝一籌。

第五天的時候,電話線又通了,我又繼續上網,這個時候我腦子想著張起靈的身世,突然有了個靈感,既然張起靈可以恢複記憶,那其他的人如果和他的經歷一樣,說不定也有人恢複了記憶,想著我就鬼使神差的把他的名字打進去搜尋,一搜尋不得了,全是同名同姓的記錄,我隨便點了幾個,發現都不是用有的資訊。

這樣找不是辦法,我又把三叔的名字也加了進去,這一下子,就只剩下了一條資訊,看標題,是一則尋人啟事。

這個發現在我的意料之外,我一下子感覺到有點窒息起來,點開一看,竟然就是那張他們出發前在碼頭拍的合影,被人掃描了上去,下面還列出了所有人的名字,我一路看下去,發現最後還寫了一句話。

這句話才短短的幾個字,卻把我的思緒全部都吸引了過去。

“魚在我這裡。”

《怒海潛沙篇》完)

盜墓筆記貳

第一季 第三卷 秦嶺神樹 第一章 老癢出獄

這句話才短短的幾個字,卻把我的思緒全部都吸引了過去。

“魚在我這裡……”

什麼魚?難道是蛇眉銅魚?

從古墓石刻上的圖案來看,這種奇怪的銅魚應該是三條首尾銜接在一起,現在我手裡有兩條,確實應該還有一條和我手裡的配成一套。這句莫名其妙的話的意思,會不會是想暗示,那最後一條魚在他手裡?

這條資訊的發布者,他既然有這張照片,又知道魚的事情,會不會當年失蹤人裡的其中之一?

我仔細翻了一遍這張網頁,看發布的時間,應該是在兩年以前,虧的這個網站沒有倒閉,不然這條資訊肯定早就消失在網際網路上。資訊除了這一句話外,沒有任何署名和聯系方式。

我感覺到一種不和諧,既然是尋人,又不留下自己的聯系方式,這不白搭嗎?

我變著花樣在googe裡搜尋,希望能找到更多的資訊,但是搜來搜去就這麼一條是和這個有關系的。

我不由沮喪,不過這已經是很大的發現了,至少可以說明,在兩年前,還有人在關注二十年的事情,那麼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不久,這該死的風暴終於過去了,風暴過去後第二天,就有瓊沙輪從文昌的清瀾港過來,我們見這裡待無可待,就收拾行李準備回去。

臨走的時候我們去軍醫衛生所找阿寧,她卻已經不見了,問那醫生,他說幾天前有一群外國人頂著風暴突然過來,將她接走了,他以為是我們一起的,而且大風颳了電話線,他們那一區的一直沒修好,所以一直沒通知我們。

我心裡明瞭,必然是阿寧在島上的接應將她帶走了,這幾天風暴封閉小島,我們就是有心阻止沒有辦法。

胖子大罵,說便宜了她,我卻不由地鬆了口氣,本來我就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置她,不可能殺了她,又不會嚴刑逼供,這樣的情況正中我的下懷,走就走吧,反正她也沒拿我們怎麼樣。

只是,他們的公司進到海鬥裡,實在不像是去救人這麼簡單,他們到底有什麼目的,三叔和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他人現在到底在哪裡?這些隱藏的秘密,不知道何時才能浮出西沙蔚藍寧靜的海面。

長話短說,我們乘坐瓊沙輪回到大陸,兩天之後,在海口機場,我和悶油瓶以及胖子告別,上了飛往杭州的飛機,現實中的生活總是出奇的順利,四個小時之後,我就回到了杭州的家中。

長時間的高強度活動使我筋疲力盡,接下來的時間我蒙頭睡覺,每天只起來一次,都是餓醒的,隨便從冰箱裡拿了點東西吃下去又躺下。不知不覺地,過去了兩個星期時間。有朋友以為我死在家裡了,過來找我,我才醒悟過來,自己已經休息夠了。

睡得太多,渾身難受,我先給王盟打了電話,問了問鋪子裡的情況,除了沒什麼生意之外,一切正常,其實沒生意也是正常的一部分,老闆不在,要是有生意就怪了,然後又打電話給三姑六婆、七姨丈,凡是和三叔有來往的親戚,我全部問了一遍,知道不知道三叔的下落,但是都沒有什麼結果,我最後打到三叔鋪子裡,他一個夥計接了電話,我問他:“吳三爺回來過嗎?”

夥計遲疑了一下,說:“三爺是沒回來過,不過有一個怪人說是你的兄弟,非要我們告訴他你在什麼地方,我不知道他什麼來路,不過看他滑頭滑腦的,不像是個好東西,就給你打發了,他臨走的時候留了個電話號碼,你要不打過去看看?”

我呆了一下,心裡覺得奇怪的,我各方面的點頭朋友很多,但是能想到去三叔那邊找我的,倒也數不出幾個來,想了一下,問他:“那人多大年紀?”

“這我可說不準,大概和你差不多,比你老成點,板寸頭,三角眼,鼻樑挺高的,架著副眼鏡,戴著個耳環,看上去不中不洋,不倫不類的。”

“不倫不類?”我重複著這幾句話,心說到底是誰啊,想著忽然心裡一跳,問那夥計道:“那人說話是不是不太利索?”

“對,對,對……,那家夥一句話要結巴個十幾次才講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