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走了多久,終於女子將我安置在一個非常柔軟的坐墊上,再一次嚴肅的叮囑道:“在閣主來之前,您可千萬不要動!”

我點了點頭,她們關上門離開了,只是在門口之際,我恍惚聽見她們幾個議論紛紛:“天哪,她居然連閣主有病都不知道!”

“就是就是!”

“不過我們可不能說,這是閣主的秘密,要是敢私底下暴露的話,會被五馬分屍的!”

“對對,何況閣主興許早就已經說了,只是那叫白桑的人不願意說而已!”隨著腳步聲,她們的議論聲消失在外。

只是她們的話卻讓我深思,那天晚上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鬼奴被扔下去,而每一個都死了,我在一品閣呆了這麼多年從來都不曾見過,還有,又為什麼我被扔下去之後,就再也沒有鬼奴被扔下來過。

這裡面,到底藏著什麼?

咚咚咚!

突然,詭異的聲音在周圍響起,並且離我越來越近,我心裡一緊,難道是那閣主來了?

我正在想接下去我要如何應付,我的身體卻完全動不了了,就好像是被冰塊凍住了一樣,而我的身上頓時猶如千萬根針紮同時紮進來一般,疼。

疼的我想要喊出聲,但我的聲音也被封住了,根本發不出一點聲音來。

咕嚕,咕嚕!

我正滿身疼痛的時候,我只聽得見有個什麼東西似乎正高興的在我面前,

正在此時,一個沉穩得腳步聲傳過來,與此同時,我身上得束縛以及疼痛都在瞬間消失,好像這一切都只是我得錯覺。

“白桑,你這個壞女人,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就在我都要以為是錯覺得時候,一個分不出性別得聲音在我得耳邊響起,我一下子掀開眼罩,映入眼簾得卻是一個帶著面具的男。

男人身材修長高大,黑色得面具覆蓋了幾近整張臉,只露出一雙血色得眸子,身上穿著跟我一樣複古得紅色長袍,而他竟還留著一頭長發,整一個完完全全就跟古代走出來得一樣。

“你到底要幹嘛!”我回過神,生氣的質問。不用說,這個男人一定就是一品閣的閣主,草控一切的人,更是毀掉我清白的混蛋,剛剛還用針紮我。

男人負著雙手,一步一步走過來,只是他每走近我一步,我就能感覺周圍的壓力就往下沉一分,讓我的身體越來越難受。

男人走到我的面前,居高臨下,冷冷的盯著我:“白桑,你只是我的棋子,沒資格提問!”冰冷刺骨的聲音寒冷的能冰凍人心,我卻愣住了,他不是剛剛用針紮我的人,聲音完全不一樣,氣場也不一樣,那,剛剛的是誰?

“脫!”不等我思考,閣主冰冷的命令。

我本能的抓緊了我的衣服,身體害怕的往後蜷縮,雖然說我的清白之身已經被他毀了,按照邏輯來說,我應該想盡辦法討好閣主,這樣我才能不被別人欺負,但,我還是害怕。

“脫!”閣主看著我,漸漸失去了耐心,但他的眼眸卻對我充斥著厭惡,正在此時,他身上的長袍卻驀然燃燒起火來,不等我看清楚,他身上的長袍在瞬間被燒為灰燼,露出完美而無比精壯的身材,只是他的身上卻布滿了一道道豔紅的熔漿,那些熔漿正在不斷不淡的湧動。

“快點!”閣主的拳頭緊緊握住,身上的青經都狠狠的凸起來,好像正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我一個轉念,難道這就是那些女人說的病?

可,這到底是什麼怪病,竟然渾身好像火山一樣,遍佈滿了一道道可怕的巖漿,好像隨時能將這一切都毀滅。

驀然,閣主猶如魔鬼一般,猛然撲向我,我本能的想要逃,但,我根本就輕而易舉的被抓住了。

熱,燙!

這是我被壓在身下的唯一感受,閣主整個人都是燙的,是那種瘋狂的燙,我都很害怕他隨時會融化掉。

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身體裡面突然湧向出熟悉的感覺,這感覺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就是飼養期的燥熱感,讓我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擁抱住壓在我身上的閣主。

就在我環保住他的瞬間,我的瞳孔驟然收縮,難道這個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