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找了,不要找了,它說過,只能你一個人知道。”靈珊珊害怕道。

我轉頭看著靈珊珊,印象裡,靈珊珊表面雖弱不禁風,但其實是一個聰明有分寸的女人,否則也爬不到八品鬼奴大姐的位子,但,到底是什麼讓靈珊珊變得如此害怕,難道緊緊是幾句話?

“靈姐,你到底經歷了什麼?”我問。

靈珊珊聽到這話,好像活見鬼一樣,整個人顫抖的厲害,臉色白的跟死人一樣:“我,我看見落花和落霜是怎麼死的。”

“我親眼看見,落花和落霜是怎麼活生生被殘殺死,她們很痛苦,很痛苦,她們在哭,在喊,在瘋狂的叫,但都沒有用——”靈珊珊魔障了一般說道,她的雙眼發直,雙唇顫抖,好像身臨其境。

“靈姐!”我趕忙喊醒她,我知道知道昨晚那兇手一定是將殺死姐妹花的幻象給靈珊珊看,靈珊珊才會這樣害怕。

被我一喊,靈珊珊才從可怕的回憶中醒過來。

“靈姐,那你看見兇手長什麼樣嗎?”我問。

靈珊珊搖頭:“很黑,我只看見落花和落霜。”

找不到老道長,我只能帶靈珊珊回一品閣,這一整天靈珊珊都提心吊膽,到了晚上,我以調查案件為由請了假陪靈珊珊,靈珊珊則是坐立難安,但不知道為什麼,今晚居然沒有一個鬼客來找靈珊珊的。

我環顧寂靜的屋子,問:“靈姐,你,之前也沒有客人嗎?”

其他鬼奴屋外的燈籠早已經亮了起來,說明有鬼客進入,但靈珊珊的燈籠,從營業到現在也有一個小時左右了,居然始終都是熄滅的。

“沒有啊,平常這個時候,我都已經接了三個鬼客了!”我這麼一問,靈珊珊也覺得奇怪。

鐺鐺!

正在此時,牆面上古老的掛鐘敲了起來,老舊的聲音在寂靜的屋子裡格外的清晰。

“它要來了,它要來了!”靈珊珊突然跳了起來,惶恐的想要找地方藏身,但找來找去找不到合適的。

我一看掛鐘,現在正好十二點,它說的就是——十二點。

屋外的燈籠驀然亮了起來,我跟靈珊珊都一愣,我剛想問,靈珊珊惶恐的後退:“它,它,它來了!”

我警惕的環顧四周,但除去昏暗的屋子和靈珊珊,我什麼也看不見,也是,那老道長給我開的天眼只到昨晚的十二點,現在早已經過了時間,怎麼可能看得見鬼。

“不,不要過來,不要過來!”靈珊珊瘋狂的揮舞著手,想要阻止什麼:“你要我帶白桑來,我已經帶來了,你,你放過我吧!”

“你是誰,不要傷害她。”我握緊拳頭,走到靈珊珊的身邊。

靈珊珊卻一把將我推向前面,我重心不穩,差點摔倒,但我的身體卻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我抬頭,卻什麼都不曾看見。

“白桑!”一個滄桑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來找你了,你是不是已經等了很久了!”

“你到底是誰?”我想要掙脫,但我的身體卻如石頭一般,根本動不了。

“你會知道的。”我的身體被更加緊的包裹進溫暖裡面,雖然我看不見,但我能清楚的感受到,一雙手急切的在我身上撫摸,急促的喘息聲在我耳邊,熾熱的想要將我融化。

“我很想你!”我被急促的壓在牆上,我的臉貼著牆,我的身後有一個無比熾熱的東西頂著我,即便隔著褲子我都能感受到那硬度和熱度,以及那巨大的尺寸。

這似曾相識的感覺讓我想起那個晚上的春夢,頂著我的也是這般巨大的尺寸。

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