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文進屋時霍雲寂已經起身,正坐在沙發上抽菸。

“少爺,專案組那邊查到了一件兇器!您看。”

霍雲寂接過元文的手機瞥了一眼。

元文說:“這是江照的一個私人保鏢的武器,江照的臉就是被它劃傷的。”

元文說著開啟一個影片,“就是這個人。”

影片上播放著南今去地下城搶人時跟那些保鏢打鬥的畫面,霍雲寂蹙眉,

“那個劃傷南今臉的?”

“對,就是他,這兇器已經被證實了,他常年隨身攜帶著。不過其他致命傷不是它造成的,專案組那邊的人說,對比了幾個死者身上的傷,只有江照臉上有刀傷,有可能是出於某種報復!”

霍雲寂:“……”

南今的臉被劃傷了。

江照的臉也被劃傷了。

報復……

二者有什麼聯絡?有人在替南今報復江照?

霍雲寂眯了下眸子,問,“那個保鏢人呢?”

元文說:“還沒找到,警察正在全球追捕,他現在是第一嫌疑人。”

霍雲寂抽了口香菸,眯著眸子沒說話,若有所思。

……

第二天清晨,南今早早起床去了學校。

上午有美術課,但來上課的不是慕知謙,而是他的助理。

南今吃驚,“慕教授竟然會請假。”

在她的記憶裡,開學前兩個月慕知謙都會按時上課,一次假都沒請過。

蘇萌萌小聲說:“慕教授都已經好久沒來上課了,一直都是他的助理代課。”

南今更吃驚了,“因為畫展的事兒嗎?”

李賀凡在她另一旁小聲說:“畫展肯定有一部分原因,不過也應該有任家的因素,他跟任古琦關係好,最近任家處於水深火熱中,他可能去陪任古琦了。”

南今理解的點點頭。

任家現在的處境很不好,任古琦肯定天天煩著,慕知謙放下工作專心陪他,是慕知謙處事的風格,畢竟兩人關係很鐵。

蘇萌萌忍不住開始八卦,“霍爺和任古琦可是死對頭,咱們慕教授夾在中間得多難受啊!可憐了慕教授!”

南今瞪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在學校說霍雲寂和慕知謙的事兒。

蘇萌萌吐吐舌頭,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