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雲寂剛到碼頭,楚流川突然打來電話,

“阿寂,不好了,江家人被殺了!”

霍雲寂蹙眉,“……”

楚流川說:“,一個活口都沒留!聽小羽子說現場鮮血淋漓,兇手是個狠人!”

霍雲寂問,“什麼時候的事兒?”

楚流川說:“小羽子剛給我打電話說的,他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沒敢聯絡你,熊孩子嚇的不輕,給我打電話時聲音都是顫抖的,人在醫院被殺,對尚家的影響肯定不會小,估計現在整個醫院都亂套了。”

霍雲寂蹙著眉頭問,“任家那邊有動靜嗎?”

楚流川說:“我還沒來得及關注,但是不用想也知道肯定都在往醫院趕,之前因為江照的事兒,國內各大城市的統治者對任家都有意見,現在死在了津城,還是他殺,任家算是徹底攤上大麻煩了!

任曉年紀大了,就任古琦那混球兒,怕是扛不住接下來的狂風暴雨。”

霍雲寂的眉頭不自覺的蹙的緊了幾分。

楚流川又說:“還有你,悠著點兒,都知道你因為南今跟江家槓上了,現在江家人一死,你可就成了第一嫌疑人!”

霍雲寂不屑,身正不怕影子斜。

他問,“你現在在哪兒?”

“我正往醫院趕,過去陪陪小羽子,你去不去?”

霍雲寂猶豫了幾秒鐘,“嗯。”

他雖然很想去找南今,可江家這事兒太大,他不擔心自己,也不是很擔心尚羽,他擔心任古琦!

江家人死的蹊蹺!

而他們的死,受影響最大的必然是任家,任家是津城的統治者,任家有宰,整個津城都會亂。

醫院裡。

案發現場的整棟樓都已經被封鎖了,樓內原有的病人也都轉移到了其他樓。

尚羽坐在辦公室裡,臉色煞白,旁邊有兩個民警正在做筆錄,作為第一個發現死者的人,他要一遍一遍回憶當時推開病房房門的那一剎那看到的景象,也是實慘。

楚流川也在,看見霍雲寂進來,他愣了一下。

今個兒霍雲寂看上去倒是像個人了。

雖然比以前清瘦了不少,至少整理了自己,氣場還是那麼強!

要不是尚羽還害怕著,他都忍不住要揶揄霍雲寂幾句了,知道了南今的下落立馬就不一樣了,呵!

他給霍雲寂使個眼色,起身離開了尚羽的辦公室。

兩人往案發現場走,倒不是打算去破案,主要是好奇,想去看看。

兩人邊走邊聊,

“小羽子說今天上午江家人要出院,辦完出院手續之後尚老讓小羽子親自給江山送過去,誰曾想他推開房門就被濃重的血腥味兒嗆到了,然後就是慘不忍睹的畫面……

據說那會兒人剛死不久,小羽子嚇的摔倒在地上時碰到了地上的血,血還是熱的!”

“看監控了嗎?”

楚流川嘆氣,“監控被人動了手腳,資料恢復不了,醫院又出入自如人員混亂,從外面是不好查兇手了,只能看看死人身上有沒有留下什麼蛛絲馬跡。唉,這個兇手也是厲害,大白天行兇……”

霍雲寂眉頭緊蹙。

兩人剛到案發樓層就被警察攔住了,楚流川自爆了身份之後才被允許往裡面走,還刻意給他們發了鞋套。

因為專案組的人還沒到,目前現場還沒人碰。

到了病房門口,霍雲寂和楚流川幾乎是同時蹙眉,血腥味兒太重,刺鼻。

楚流川探著腦袋往裡面看了一眼,“嘔……”

他只看了一眼就不願意再看第二眼了,現場實在太噁心,他忍不住罵人,

“這個兇手真特麼是個變態!老子要殺人肯定是一招斃命,他麼的這是拿腦袋當核桃砸了啊!”

霍雲寂看著房間裡的情景也蹙了蹙眉頭,找不到合適的詞形容,反正比電視上那些血腥場面要恐怖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