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王聞言,訕笑了一下,也知道自己『操』之過急,尷尬地笑了一下:“也好,來日方長,改日再向顧公子討教。”

容九頷首微笑。

魚兒已經上鉤,她又何必急於一時。

她特意跟穆王賭,又跟那群紈絝賭,最後一局更是大顯賭技,就是為了接近穆王。

車伕趕著馬車過來,穆王上了馬車走了。

顧明珠眸光熠熠發亮,看向容九:“公主的賭技當真是讓人驚豔,這普天之下,怕是難逢敵手。”

容九莞爾一笑:“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不過是略懂一二而已。”

這話要是讓那群紈絝聽到了,估計得吐血。

穆清寒今日簡直就是大開眼見,厚著臉皮,嬉笑道:“公主賭技高絕,總得有人承你衣缽,不如師父傳授徒兒一二,徒兒一定將師父的賭技發揚光大,不給師父丟臉。”

容九對他一笑,直接道:“都說一日為師終身為母,先叫一聲娘來聽聽。”

穆清寒:“......”

顧明珠看著穆清寒黑下來的臉,樂不可支,對容九道:“快宵禁了,公主,我們先送你回府。”

“好。”容九抱著一摞的銀票,苦著小臉,“這些銀票也太沉了,累!”

這世上,居然有人嫌銀票太重的,穆清寒嘴角抽了一下,從她懷裡接過,提上馬車:“這種粗活,還是讓徒兒來吧。”

容九揚著眸光看他:“你真打算跟我學賭術啊?”

“就看師父要不要收下徒兒了。”

“我可以教你,不過,你們得答應我一件事情,不管任何人問起,哪怕是穆相和顧將軍,你也得說我是顧家的遠方親戚。”

穆清寒眸光轉了轉,斂下眼底的深意,爽快道:“好,沒問題。”

一群紈絝脫光了在大街上跑,實在太過壯觀,容九一人戰群雄,將世家子弟輸得只剩褻褲的事蹟,很快便轟動了整個長安城,御史臺的言官聽聞後,已經準備好了摺子,彈劾各世家縱子胡鬧,有傷風化,云云之類的。

容九身邊有楚衛暗中相護,她一回到公主府,楚衛就已經稟報給沈丞了。

沈丞看她一身男裝,神采飛揚地回來,戲謔道:“阿九今日可真是大出風頭,為夫與你同床共枕這麼久,都不知道身邊的人,居然是個賭神。”

容九放下手中的那一摞銀票,想著怎麼把事情圓過去,總不能說自己當年混跡各大賭場,為了跟賭王學這一術賭技,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吧。

沈丞看著被隨意扔在地上的銀票,眸光微揚,帶著一抹幽深:“這些都是你今日贏來的?”

“嗯,”容九翻開一個茶盞,倒了一盞茶水,一飲而盡後,才呵呵笑道,“技多不壓身,只是我向來謙遜,今日也是為了引穆王上鉤,才『露』了這一手。”

“穆王蠢,穆衍可不蠢,他很快就能知道你的身份,只怕穆王這條線要斷了。”

“我也不蠢啊,我跟穆清寒做了個交易,他替我保密,我教他賭技。”

容九歪著頭看他,一副求誇讚的神情,惹得沈丞無奈一笑:“餓不餓?”

容九撒嬌道:“餓!餓死了,相公快讓人擺膳。”

“公主,”沐風疾步而來,道,“神虎營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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