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吳員外秋後問斬的事情,吳有財怒恨容九,容九卻不甚在意。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吳有財最好夾起尾巴做人,不然落到她手上,她不介意再為民除害。

退堂後,陳掌櫃笑呵呵地走過來:“九娘,我讓人備下了一桌酒菜,給你壓壓驚。”

容九詫異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陳掌櫃霸氣外『露』道:“你手撕惡霸,我得給你撐場子,張縣令要是敢跟吳家狼狽為『奸』,我砸了他的公堂。”

容九握著沈丞的手,笑靨如花:“有我相公給我撐腰,不怕。”

沈丞唇角微動,兩人相視而笑,陳掌櫃莫名覺得自己被虐到了。

出了縣衙,幾人坐上馬車,去福滿樓。

沈丞狀告吳員外私闖『藥』莊,強搶民女,這事鬧得沸沸揚揚,秦氏和沈月英得知訊息,心裡一直惴惴不安。

吳員外是長樂縣的惡霸,勢力根深蒂固,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這會兒看見容九,兩人連忙從鋪子裡出來:“九娘,你沒事吧?”

“公道自在人心,我沒事,讓大嫂大姐擔心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秦氏和沈月英都鬆了一口氣,看有人進鋪子買酒,連忙回去招呼。

福滿樓座無虛席,外面排起了長隊,都是為了全蟹宴來的。

有食客看容九下了馬車,抬腳就要進去,衝她說道:“這位小娘子,你怎麼『插』隊啊?凡事講個先來後到,你還是去後面排隊吧。”

“就是,我們一大早就來排隊了,怎麼能『插』隊?”

“沒羞沒躁的,也不嫌丟人。”

其他人的目光充滿了鄙夷和惱怒,不滿地指責道。

陳掌櫃也從馬車上下來,有食客認得他,忙拉住他,說道:“掌櫃的,你得給我們評評理,我們都排了大半天了。”

陳掌櫃傲嬌道:“誰『插』隊了,那是我們二當家!”

剛才指責容九的那些人,尷尬了。

容九笑著和沈丞進了福滿樓,廂房裡,擺了一桌子的酒菜。

陳掌櫃端起酒碗:“九娘,你為長樂縣除了一害,這杯敬你。”

容九正要端起酒碗,沈丞卻倒了碗熱茶給她:“喝這個。”

容九扯了一下嘴角,對陳掌櫃道:“我以茶代酒,先乾為敬。”

陳掌櫃也不介意,仰頭一飲而盡:“你身子還未大好,是我疏忽了,還是沈丞貼心。”

容九暗暗翻了個白眼。

她每次藉著酒意,調戲美人相公,美人相公便不許她在外人面前飲酒。

其實,她酒量好著呢。

沈丞嘴角帶笑,端起酒碗,對陳掌櫃笑道:“掌櫃敬酒,不能不喝,這一碗,我替阿九喝。”

“一碗可不夠。”

沈丞微笑,一連幹了三碗,陳掌櫃大笑道:“九娘,這麼好的相公,你可得好好待人家,要是辜負了,人家該心寒了,外面多少狐狸精盯著呢。”

三碗酒,就被收買了,容九鄙夷地朝陳掌櫃翻了個白眼,冷哼道:“誰人敢盯,戳瞎她的眼。”

沈丞笑著給她剝了只蝦:“嗯,全都戳瞎。”

容九愉悅笑起來,陳掌櫃卻抽了抽嘴角。

寵妻,太寵妻了!

縣衙大牢裡,吳有財請了大夫給吳員外看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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